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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命垂一线大胆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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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子娴醒来的时候,浑身疲惫,就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抬起手,想要拉开帘幕,就看到手腕上黑红交加,嗓子里就像卡住了什么似的,说不出话。

    “来——人!”说话的嗓音沙哑难听,就像磨刀似的。

    外面似乎一直有人守着,听着里面有动静,立刻进来一个婢女,看见一只手从帘幕中伸出来,那双手指甲都是黑的,手腕上黑红一片,手背青紫,筋脉鼓出,就像随时要破裂似的,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极为渗人。

    “孟姑娘,您有何吩咐?”那婢女进来后,跪下行礼,询问到。

    “我渴了。”孟子娴手抬累了,泄气一般将手放下,没控制住力道,在窗边重重砸了一下,那婢女惊得瞳孔伸缩,然而,孟子娴却没有感到一丝痛意。

    那婢女去倒水,掀开帘幕,孟子娴满脸沧桑,小口的将水喝了:“可以扶着我,出去走走吗?”

    出去后,才发现还在船上,一眼望去,仍旧是碧海无波,几只海鸟在海面上略过。

    深深的吸了一口清新空气,吐出浊气,浑身就感觉十分疲惫,她坐在船边,靠在一边,眼皮耷拉,就要睡过去。

    “都多少天了,你还在睡。”

    孟子娴听到声音,知道是熟人,连眼睛都没睁开:“是啊,这都睡累了,而且还很饿。”

    杨春子走上前,捏住她的手:“你在等等,我师父就快来了。”

    孟子娴睁开眼睛,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杨春子,笑了笑:“我身上,本来就有毒,不知道为什么,这两种毒混合在一起,是不是相撞啊。”

    杨春子听到这,就来气,他知道这原先的毒,是宋淇河下的,但是宋淇河这次带来的解药,被大水不知道冲到了哪里去了,导致十日已过,没有解药两种毒药重合发作,在体内打斗。

    “没事,人各有命,我本来就捡了多一条命。”孟子娴笑呵呵的,她心里没有任何埋怨,更不怪宋淇河。

    在她去了侯府,看到一片乱战,却没有看到宋淇河,大水在冲过来,打听到宋淇河在那边,这一刻,她明白了自己的心。

    人在危机的时候,会展现最真实的行动,她猛地往回跑,那大水将她淹没,潜入水底,拼命找寻宋淇河。

    在看到宋淇河的那时候,眼眶一热,那时宋淇河已经晕了过去,只能给他渡气。

    将人拖拽在一处,她感觉自己的伤口因为在水里长期浸泡开始发炎,还有因为使用内里,毒素扩散,攀爬上岸的时候,心口一悸,就这么倒了下去。

    “坚持住,我师父就快来了,应该还有两日。”杨春子看着她才坐没一会,就又要睡过去了,担心不已。

    对于孟子娴来说,他的话,就像在天边传来一般,听不清楚,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就这样没了意识。

    杨春子见人晕了过去,身子一歪,就倒了,他感激你将人扶住,气愤的一拳砸向甲板,此时宋淇河走上船,他憎恶的看了一眼,将人打横抱起,带回了房。

    宋淇河本来也是想要看看孟子娴的状况,他多半猜出来是孟子娴救了自己,而且也得知是因为自己下的毒导致这次的情况严重,心里多少有些愧疚,虽说对于那渡气时嘴对嘴,回想起的尴尬,导致他这是第一次来看孟子娴。

    杨春子出来后,瞪了他一眼,经过他时,擦肩而过,留下一句:“你没资格来看他。”

    宋淇河愣在那里,又涌起一种不甘,转身对着杨春子,冷哼一声:“你是她谁,拼什么不允许我来看望,何况她是我的手下,我这个做主子的,有义务。”

    杨春子被他这句主子激怒,一掌迅速劈过来,宋淇河侧身挡了一招,毫不留情的打了回去。

    杨春子虽然武功不错,但是始终最擅长的还是易容术,很快就落了下风。

    “你们要打下去!”

    两个打架的人,哪里听得到这些,还是白兰新冷冷说了句:“你们下去打,别吵着孟姐了。”

    这下,两人才停手,收手后,各自瞪了对方一眼,下了船。

    顾景城和白兰新一块,也是来探望孟子娴,谁知一来就看到两人在打架,一旁的婢女色色发抖,躲在一边免得被殃及池鱼。

    顾景城将宋淇河拉走,小声说道:“宋兄,冷静些。”

    宋淇河随着顾景城下了船,心中就像烧了一把火,闷闷不乐,顾景城在一边说什么都没听见。

    一场风雨过后,天气倒是变好了,艳阳天高照,百姓们经过顾景城的鼓励和亲自前去帮助,重拾信心,重建家园。

    顾景城如今的威望,比以往淮安侯更甚,见到他都礼貌打招呼。

    “皇上的回信到了。”

    宋淇河这时才反应过来,低声嗯了一声。

    “你别心不在焉的,皇上夸赞我们这次做的很好应归及时,让我们在此处理好再回去。”

    顾景城听后,冷哼一声:“那有没有物资运送过来,新的管理者,可否有?”

    顾景城摇摇头:“并未提到,不过我会立刻上书,请求物资,还有推荐官员,之后还有市场的办理。”

    “我可不建议你推荐官员,我觉得,顾景渊并不像是那么简单,第一次我们遇到的刺客,可能是他自己安排的。”宋淇河认真的看着顾景城,说出自己的顾虑。

    顾景城沉思半晌,思前想后,好像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若真是这样,顾景渊便不似表面那样,贪图好色,真的一无所知,是个无用的人。

    “既然要这全部,”宋淇河身子对着海,手却是指了一圈:“就要狠下心,宁可猜忌,也不要放过。”

    顾景城和他眼神对视,两人都知道彼此在说些什么,站在高处,可以俯看整个城,眼睛越过海,后面还有更大的地方。

    “顾景城,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能尽快,我等不及了。”宋淇河摸了摸自己的腰间,发现自己一直佩戴的玉佩早就不知道被冲散在哪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