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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衣的扣子早已被解开,夜婴宁胸前的一对儿白嫩酥ru蹦跳,晃出令人垂涎欲滴的波lang。
她身上的薄毛衣早已被揉得皱巴巴如抹布一样,凌乱地缠在上半身,翻过头顶,卡在双臂上,反而将她的双手缠得死紧,就好像是一副手铐似的。
夜婴宁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无比希望身后的男人快些结束,并不是因为不快乐,而是因为太紧张。
刺激,惊恐,害怕,这些情绪汇聚到一起,反而让她战栗得浑身颤抖,又羞耻又兴奋,夜婴宁不禁暗暗唾弃起自己体内深处的罪恶因子。
或许,她的内心也是渴望一次彻底的放纵吧,在这随时有车辆经过的市郊荒野,车内偷欢,似乎反而有一种异样的,难以明说的特殊情趣在里面。
“好像尝到滋味儿了呢。”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这个男人对她的反应再熟悉不过。其实,两人在一起的次数倒也不多,但因为身体太契合,每一次彼此都能达到“小死”般的欢愉极致,所以,她总是能令宠天戈变得彻底的疯狂。
他跪在她身后,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他埋在她深处的火热此刻已经被她的花汁沾染得湿亮。那张欲|望贲张的俊脸上,此刻满是属于男人的骄傲神色,眉目间一片张狂霸气。
宠天戈动作飞快,一下下激烈地拍打着夜婴宁的雪白嫩|臀,恨不得将自己全都撞入她的体内,两具紧紧交缠的身体都是一片汗湿,发出“啪啪”的响声,那清脆的声音正在狭窄的车厢里暧昧地回荡。
被身后的男人强悍地撑开自己的柔软,体内饱胀到泛起疼痛,但是同时又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味道。夜婴宁满心想要拒绝他,花径不住地痉|挛收缩,反而将他紧紧地夹住,不留一丝缝隙,可随着那猛烈的占有,她不自觉地泌出大量花蜜,沿着两人相连处缓缓淌下来。
她又愤怒又绝望,两行清泪顺着光洁娇嫩的面庞滑落。
宠天戈知道夜婴宁正在哭泣,但他刻意忽略掉她这副柔弱无助的痛苦模样,只是疯狂地宣泄着自己的怒火与欲火。
对周扬的嫉妒,将他的理智全都焚毁,想到那天在牌桌下,她与那个男人肢体缠绕的一幕,刺得他双目都要滴出血来,心口满满的疼完全取代了对她的爱意和怜惜。
他抓着她,她的娇躯弯成一道弓形,像是一条蛇一般柔软,横挂在前后车座两边,上身勉强碰到后车座,大部分还都悬空着,长发披散,遮挡住大半脸颊。
她腿上的丝袜破得更厉害,宠天戈顺手将其剥了下来,扔到一边,小内|裤卡在膝盖窝上,摇摇欲坠。
嫩臀由白变粉,犹如两团颤巍巍的面团儿,由着宠天戈的狂野撞击,被拍打得一片通红。夜婴宁有一种频临窒息的快感,前额和胸口都冒出一层薄汗,呼吸不畅,几乎就要陷入休克。
宠天戈喘着粗气,那种放纵到底所带来的极强舒爽感让他停不下来,尤其,他没有做任何避孕措施,没有阻隔,完完全全就在她的体内。
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每次都是只抽出一点点前端的部分,然后再狠狠地整根尽没,就好像要将整个人都塞进她的身体里去一样。
这样一来,夜婴宁所得到的刺激更甚,细密柔嫩的小径像是要被粗大的坚挺贯穿一样,堪比初夜般的疼痛,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细细的哭声,夹杂着无法压抑的呻|吟。
宠天戈加快了节奏,他已在爆发的边缘,快了,就快了。
她甚至能感受得到他火热上的青筋暴突不断刮蹭着自己的柔嫩娇花,自己被羞辱的同时也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几乎要灭顶的快感。
比他到得还要早,夜婴宁只觉得火辣辣的一**战栗袭来,她的头几乎贴到了后排车座的地毯上,每一下宠天戈的重戳,她都会全身收缩。
他快得不行,几乎每一秒钟都要进退一个来回,她在无法承受的快慰中只能哭着尖叫道:“我不要了!我不要!”
“都这个时候了,说不要也太晚了!”
夜婴宁的哭喊声落入宠天戈的耳中,嚷得他有些分神,他无法停止继续侵犯她的美好,用力向前一递,与此同时扬起手掌,拍打着她的臀。
她颤抖,更加加剧对他的包裹和吸吮,他简直爱疯了这种漂浮在半空中的奇妙感觉。那种既推拒他,又舍不得他走,像是小嘴儿一样滚烫包含着他的神秘所在充满了快乐,让他即便在这一刻为她死去也是心甘情愿。
欲|望灭顶的极致享受不断地驱使着宠天戈继续凶猛地冲撞着,直到一股麻酥酥的酸胀感直冲上他的腰际,拼命地用力重重撞击了数十下,滚烫的白色浓稠精华才像子弹一样全部狂涌而出。
夜婴宁狼狈到了极致,全身抽搐,腰肢瘫软,两条腿如鱼尾般不时颤抖几下,不住地大口呼吸。而宠天戈显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脸上胸膛上都是汗水,整个人像是刚做完蒸气浴似的,裤链那里粘腻一片,沾染上许多湿滑。
像是一只刚刚饱腹的野兽,他脸上的神色愉悦而餍足,伸手捞起夜婴宁的腰,本想将她翻转过来,在座位上坐好。但,拨开她的双腿,宠天戈定睛眯眼看去,只见那让他感到快乐的源头处,正在微微翕动颤抖,鲜嫩粉红,被撑成一个圆圆的小口,正汩汩泌出两人的融合物,沿着大腿根向下滴落。
刚调整好的呼吸霎时又有些凌乱粗重,双眸泛起猩红欲|色,他忍不住伸手拨弄几下,两根手指一左一右按上去,将它撑得更开,甚至能够看到神秘的深处正在做着微小的蠕动。
显然,她又一次地勾起了他的渴望。
夜婴宁勉强睁开眼,奄奄一息地喘着气,看清宠天戈的表情,她抬起虚软的手臂,想要推开他。
率先一步格挡住她的手,他拧眉冷冷道:“怎么,打人打上了瘾,你还想动手?我告诉你,你打我一次,我就弄你一次;你打我两次,我就弄你四次,干脆来个平方数,你要试试?”
闻言,夜婴宁立即抿唇不语。
洋洋得意的男人乘胜追击,索性从前排跨到后座,挤到她身边,将前面的两个座位调整了角度,全都向前靠,后排的空间立即变大了许多,刚好能够让两个人交叠着躺下来。
宠天戈蛮横地抱过她,顺势压倒,扳着夜婴宁的两条腿,往肩头上一架,掰开那尚且濡湿的花朵,横冲直撞地二次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