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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妤一个孕妇其实也不能照顾这个身高体长的男人,只能慢慢悠悠地在人帮助下,将他给搬弄到了大床上,然后去拧毛巾给人擦身体。
一寸寸温热的肌肤全部相触,指腹间的触感让她有被轻微电流刺激的感觉。
此刻的夜桀澈是名副其实的醉鬼,却还有着不可多得的防备能力,在她拿着毛巾碰过来时,直接一把抓住人的手。
力道大得让夏妤差一点就痛呼出声,还不等她抬手去掰开人的手指,那人已经轻轻掀开一道眼帘,“是你啊。”
音质同以往有着很大的不同,简直就像是个毫无心机的孩童,让夏妤的母爱一时间放肆挥散。
虽然此刻的两个人应该还都沉浸在某种冷战之中,可是夏妤真心不能否认,已经对夜桀澈是没有一点关心的。
给人擦干净身体以后,忍着某种羞涩的情绪,给人换上清爽的衣服,将他身上夹杂着浓浓酒气的装备,给直接扔到一旁。
“其实我又何尝不是上辈子欠你的,需要现在来抵偿呢。”处理完一切以后,夏妤自己已经累得有些气喘吁吁,看着床上舒展了眉头的男人,忍不住轻笑着调侃自己。
他们两个人应该上辈子就是一对冤家,而且还互相给予对方了什么承诺,然后双方都没有完成的那种。
于是这辈子,两人注定了要纠缠在一起,互相折磨着。
夜色渐浓,夏妤去浴室简单冲洗一下后,揭开被子也钻进了被窝里,看着男人毫无察觉且没有一点危机意识的脸,暗暗叹气。
她曾在一本书上看过一句话,如果和所爱之人一起,睡觉时能够放下一切的戒备。
夜桀澈不管是喝醉酒还是清醒的时候,和她一起睡时,大多时候都是雷打不醒的,可她觉得这并不是因为爱。
但是刚刚在楼下的时候,这个男人又是直言不讳地叫着她的名字,还一直重诉,除了她,谁也别碰她。
这算是执恋还是什么?
在思绪乱飞之间,夏妤沉沉睡去,隔日醒来之时身边又没有了男人的踪影,她从床上爬起来时,看见那人捂着额头走进浴室,好像是在系领带。
夏妤再次躺回床上,男人从浴室出来时,看见她醒着也没有打任何招呼,好像昨天的一切都只是一个错觉。
他昨天被清理出来的衣服也已经被人给收拾起来,算是给了他一个全面的伪装。夏妤如果没有记住昨天的自己是怎样辛苦,她一定也会觉得那只是一场醉生梦死的幻觉。
只是夜桀澈这种态度,实在让人有些不满,很想拿着什么东西去戳破他那张平静而无任何波动的脸。
夜桀澈走至一半时,宿醉的脑袋终究是没有完全配合他,演完这一出漠然的戏份,抓住门把手时,身体有些摇晃。
然后久久未打开门离开。
夏妤盖着被子,露出一双大眼睛看着人的诡异动作,但是也不敢在人醒着的时候,多做什么多余的事情。
直到夜桀澈实在受不住,转头示弱,抬起那布满残暴气息的丹凤眼,朝那只将一颗小脑袋露在空气中的女人,咬牙道:“过来扶我一把。”
额间已经开始冒出冷汗,头重脚轻的忽然间就一点也不想再去多加掩饰了。
而大床上的女人,听了他这样虚弱的嗓音后,只楞了几秒,然后像条灵敏的鱼儿般,从床上一跃而起。
她这算是第一次看见夜桀澈这样强大的男人示弱吧,所以在一初的哑然后,只剩下担忧。
将那身高体长的男人给慢悠悠扶在一旁坐下,然后飞快打开门去叫人,她回来得很快,像是害怕他久等。
但回了主卧以后却是没有将目光过多地投放在男人的身上,而是直接去了浴室,开始弄湿毛巾。
刚刚扶人的时候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薄衣下面的身体温度,高得不比常人,他应该是发烧了,而且看起来温度不会低到哪儿去。
夏妤拿着湿毛巾出来时,便看见坐在一旁沙发上的男人,正在拿着手机编辑什么短信息,欣长的睫羽挡住了那双流光溢彩的眸子。
她只能看见人泛起不自然红晕的脸,还真是不要命地热爱工作呢,到现在都还在想着自己的业务。
她摇了摇头,对这孺子不可教也的男人有些失望,回身将毛巾给拧干到差不多的地步,然后提步往人走去。
“不用你,我可以自己来。”夜桀澈的语调和平常也很是不一样,那犹如冬季绵延的雪,像是被春日的暖阳给照融,含着丝丝的魅惑意味。
夏妤也不勉强他,将手上的毛巾递给人,却在心底腹诽道:现在矫情实在太晚了,昨天她可是什么地方都给擦过了。
在反应过来自己的思想有多耍流氓时,夜桀澈已经轻喘着气,将自己给轻微擦了一遍,却是怎样也降低不下那灼热。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很差。
却已经不愿意再妥协,波光潋滟的眸子里倒影出那女人的身影,脸上的表情是无比淡漠而又没有人情味的。
夜家的私人医生来得很快,像是二十四小时待命般。
……
测量出温度以后,那医生直接苦哈哈了脸色,二话没说直接从随身携带的医药箱中,给人配药,准备好打点滴。
自始至终夜桀澈都是无比配合着他的,看着人拿着针扎进血管里,然后药液从输液管里缓缓流至他的血液里。
夏妤支撑着脑袋在一旁看着医生的动作,然后在人擦汗准备出门时,她也起身一起跟了过去。
“医生,请问他情况怎样?”
“夜先生没什么大碍,本来就是个练家子,身体素质很不错,现在这情况也就是体温高了点。”
医生笑着摆摆手表示一切都很平常,可夏妤显然没他这么好的心态,只觉得有些不太安心。
刚刚的夜桀澈那模样是真的脆弱到了一定的地步,让她看着简直有一刻恨不得,那个即将倒下去的人是自己。
只有重新面对那张不管何时都不苟言笑的脸,她才会稍微清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