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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静珑哭笑不得,她还以为自己遇上了什么仇家,原来这两个人不过是垂:涎她的美貌而已。

    只要他们不是要她的命,她就有办法对付他们。

    莫静珑妩媚一笑,“当然给得起,你们可以随便找家酒店停车,开个房间,我让你们劫个够。”

    谁知,那男人从副驾驶座上起来,直接跨到了车后座坐下,不碰她,却命令她道,“脫,就在这里劫。”

    莫静珑交叠在膝盖上的手隐隐地颤抖起来,脸上却没有闪现一丝不安与惊慌,她自以为这两个男人轻易就会被她蛊惑到下车开:房,可他们却显然不是那种她随便抛几个媚眼就会被她牵着鼻子走的善茬。

    若说他们已经猴急到等不及浪费下车开:房的时间才拒绝了她的建议,那么身边这个男人不会不立即朝她动手,眼眸里更不会平静无欲。

    所以说,这两个男人早就揣测到她想要借机脫逃的心思,不可能给她下车的机会。

    以理服人不行,以色相惑人不行,莫静珑感觉自己真正陷入了被动的地位,就算她明确了他们劫持她的目的,却无法依靠自己的聪明才智和色相去打动他们,从而使自己陷入安全的境地。

    莫静珑后悔身上穿了太少的衣服,上下总共加起来没有超过五件,若是跟那些只要温度不要风度的女人一样,她脫个衣服也能拖延时间,而不用像现在一样,假若脫去一件毛衣,就从冬天变成了春天,接着脫去一件打底T恤,就从春天变成了夏天,再脫去最后的文匈,她就赤条条的了。

    将自己的长款毛衣剥到腰部位置,莫静珑故意打了一个寒噤,娇声对着坐在驾驶座的男人要求,“能开下空调么?我怕冷。”

    她就奇怪了,这两个男人穿得比她还要单薄,可却偏偏没有开车内空调,难道真的是男人血气方刚,一点儿也不怕冷?

    前头的男人头也未回地扔给她冷冷两个字,“坏了。”

    “坏了?”莫静珑望着崭新的车内装置,怎么也不愿相信,空调会坏。

    但那个男人既然说坏了,莫静珑知道,即便空调其实没坏,她也甭想享受。

    当然,她不是真的想要享受空调,而是想要借着空调温暖车厢的功夫拖延时间,老欧一旦确定她失踪,一定会立即报警,也许,没多久这辆车就会被交警拦下……

    “两位兄弟,如果你们只喜欢跟我車震,我也甘愿配合,可是,我真的很怕冷,一旦身子受凉,表现就会很差劲,未免影响你们的性致,能否换辆车,或者等空调修好了再说?”莫静珑“情真意切”、“善解人意”地祈求。

    坐在莫静珑身旁的男人不耐烦地斜了她一眼,“脫!脫得一件不剩,我只给你三分钟的时间,一旦超过时间还没脫完,我就亲自动手给你脫,不过,我可没有你自己动手温柔周到,我喜欢用嘶的方法,嘶完之后,破碎的衣服统统丢到窗外。你看着办,计时开始。”

    闻言,莫静珑气得媚脸惨白,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毛衣从头上脫下,接着再脫T恤。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抓住了她爱面子的缺陷,这么一番话就逼得她乖乖动手给自己脫。

    若不然,真的等到这个男人将她的衣服嘶光,继而将她的衣服扔掉,那么,在她满足了他们之后,最后被他们扔出车厢,她将面临的是比被强还要屈辱的事。

    她会赤条条地呈现在目击者的眼前,甚至,还有可能被人调:戏侮辱,更有可能被人拍照,将她的照片放到网络上去,到时候,她的脸面与名声只能毁得彻底,而莫家也会被她牵连。

    而她最在乎的,是卜即墨对她的态度,他本就对她不屑一顾了,若是他再得知她被人强了之后,光溜溜的身躯被无数人观瞻过之后,他即便对她还是有情分在,又怎么可能在世人嘲笑的眼光中再接受她一次?

    一想到卜即墨那双看她一眼也嫌烦的冷眸,想到他跟秦茗打电话时的柔声细语,尤其是他在亲吻秦茗时的投入与痴迷,她的眼泪差点崩溃地落下。

    不!不!她不会再让自己的缺点曝光在他的眼前!她要让他爱上依旧完美的自己!要让世人都认为,即便她嫁过人,他们依旧是这世上最般配的一对!

    毛衣、打底T恤已经在她脚边落成一堆……

    莫静珑很想痛哭流泪,但硬是没有让一滴眼泪落下,脸上也没有露出厌恶、恐惧或者愤恨的神情。

    她的脸上努力保持着羞涩的微笑,没有等待身边的男人主动来触碰自己,而是主动地将赤条条的身子朝着男人倚靠过去。

    既然横竖躲不开这一场劫难,那么,佯装妥协地服从比起在眼泪陪衬下的不甘不愿,甚至是挣扎与抗议显得更加明智。

    因为莫静珑知道,若是她挣扎抗拒得太厉害,一旦败坏了男人的性致,到时候男人就不是把她赤条条地扔到车外那么痛快,也许,她还没下车,已经被他们杀死灭口。

    她爱脸面,爱名声,爱卜即墨,但是,她最爱的是生命。

    一个人若是连生命都失去了,还谈什么爱?

    所以,她必须在保证生命的前提下,再去争取脸面、名声与卜即墨。

    坐在后座的黑衣男人没有像正常的男人一样,对投怀送抱的光溜溜美:人如饥似渴。

    他的黑眸里依旧没有欲色,不过,他没有推开莫静珑,而是在怔愣片刻之后,动起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男人显然是个调晴高手,虽然他若有所无看向莫静珑的眸光依旧冰冷,虽然他紧抿着双唇没有去吻莫静珑身上的任何地方,但他的手像是带着电流一样。

    哪怕莫静珑在心里极度地抗拒这个陌生的男人,可她的身子却渐渐地不受理智的控制。

    似真似假的嘤咛从莫静珑的喉咙里倾泻出来。

    莫静珑觉得自己的做法是对的,她就是应该这样妥协,就是应该表现得这般顺从,在她的妥协和顺1;148471591054062从下,无论多机渴的男人,心情都会变好,除非遇上了变太,否则男人就不会对她太过野蛮与残暴。

    若是她像那些贞洁烈妇般的女人一样痴傻地只知道负隅顽抗,甚至不惜付出死亡的代价抗拒男人的欺凌,那么,该丢掉的清白还是会丢掉,甚至,整个受辱的过程要比顺从要惨痛得多,结果,可能还会招致死亡,即便死里逃生,心中的阴影恐怕也得跟随一辈子。

    而她,大可以将此当作跟陌生人来了个一夜晴,将原本需要面临的惨痛变成一种享受。

    譬如现在,她的身子已经背叛她的心。

    面前的男人虽然没有卜即墨来得英俊多金,或者说没有一处比得上她心目中的卜即墨,可是,不可否认,这个男人有一具魁梧强壮的体魄,一定可以填补她。

    情难自已的,莫静珑的嘤咛声愈来愈大,再不是以假乱真,而纯属本能的需求,而她原本冷静清明的美眸已经迷离模糊。

    男人真的只靠一双手就将莫静珑引导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莫静珑的脸长得极美,尤其有一双勾:魂摄魄的美眸,而她的身材更是美上加美,就连她在情:动时发出的声音,都能酥到男人的骨头缝里。

    可偏偏,正在四处点火的男人像个机器人似的,眸光平静,脸色疏冷,仿佛在他手上的不是一个曼妙绝伦的女人,而是一个巨大的布娃娃而已。

    莫静珑情不自禁地支起身子,想要去亲吻男人,或者抱紧他驱除寒冷,可是,男人总能在她即将靠近的时候,手下一个用力,让她浑身瘫软地毫无力气地倒下去。

    莫静珑睁着半眯的美眸,实在不明白,她明明已经准备好了接纳这个男人,可为什么这个男人迟迟地没有下一步?

    虽然她看见了男人眸中的冰冷,看到了他身板的僵硬,但是,她还是坚定地认为,他是喜欢她的,不然,劫她干吗?又让她脫掉衣服摸她干吗?

    他不是说要劫色吗?她这般慷慨地给他劫了,他为什么不要?

    一边是身躯的极度寒冷,一边是体内的狂躁之火,莫静珑在后座上蜷缩着身子,既得不到衣物的保暖,又得不到男人的亲近,无穷的折磨快要将她逼疯。

    而她不知道,真正将她逼疯的时刻还未到来。

    莫静珑不是一个不擅长隐忍的女人,相反,她非常擅长隐忍。

    若是她不擅长隐忍,当年也不会在跟了卜即墨那么多年之后,才在身体上背叛了他。

    若是她不擅长隐忍,这会儿就不会安静地躺在车厢里任凭男人予取予求。

    她坚信自己的无穷魅力,尤其是身材的魅力,若是换成她的前夫摩尔,早就……这么多年来,尽管她对摩尔没有一丝感情,摩尔对她也没了爱意,但摩尔对她这身材的欢喜程度从未有有过一分一毫的减弱。

    想到摩尔,莫静珑自信有加地闭上了眼睛,安慰自己说,男人与男人之间千差万别,不是哪个男人都像摩尔那般猴急。

    如此一想,莫静珑躁乱的心勉强按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