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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我是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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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只能做我的女人,别妄想逃离。”

    复修远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每一个音调都在拨动着路蔓极度敏感的神经,让她心神俱颤。

    她忍不住退开一步,下一秒却又被他重新拽回怀里,头狠狠抵在他的胸膛,轻微的痛感传来,也把思绪拉回了现实。

    “放开我。”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咬牙切齿,“否则我就告你猥亵!”

    复修远冷冷一笑,露出不屑的表情来,手上用力,直接在众目睽睽下把她给拽出了医院。

    路蔓腕上吃痛,蹙眉叫道:“复修远,你疯了,疼啊。”

    他不语,只是五指稍稍松开了些,依旧拽着她的手腕在前大步流星挺得笔直的背影显出一丝冷酷来。

    两人维持着这种拉拉扯扯的状态,一直到了那辆小勤常开的黑色法拉利旁。

    “上车。”简结明了的命令,强硬得让人无法反抗。

    “我不。”她的扭劲也上来了,偏过身子,“我不想和你待在一起,很难受。”

    说到最后两个字时,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小,像是想起了某些不好的事情。

    “什么?”他没听清,紧盯着她追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路蔓已经决心和他犟到底了,一下子摘掉口罩,狠了狠心道:“我说,我一刻都不想和你待在一块。”清丽的小脸上透出难言的倔强。

    说这话时,她已经做好了迎接暴风雨的准备了,可是当她说出来时,心里却一阵后怕。

    恰时,暗沉的天空飘起了细雨,一滴滴落在她的脸上,冰凉凉。

    他眸色更深,像一个巨大的漩涡能把人吸入其中,难以脱身。

    这一刻,她的脑中闪过无数念头,到最后什么也不想管了,索性转身就走。

    然而,还没踏出第一步,便被一股力道又扯了回去。还没反应过来,转眼间又被塞进了狭小的车间里。

    接着是一声关上车门的响声,一具灼热的男性身躯压了上来,极具侵略性的呼吸和他的交缠,极度的暧昧。

    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她措手不及,双手不由抵在他坚实的胸膛半吼道:“你干什么!”

    余光朝驾驶位上一瞥,竟然看到了正襟危坐的小勤!心里更是羞恼,见他不动,声音也高了起来,“走开。”

    他似乎并没有听到,狭长的凤眸直直地盯着她,盯着她巴掌大、透着慌乱的小脸,忽然勾唇一笑,再次在她惊异的目光中覆上了那片柔软,紧紧的,不留一丝空隙。

    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竟然就这样当着小勤的面强吻了她!

    “唔……”

    她想挣扎,可那微小的力气在男人强势的动作下显得很是无力。

    复修远感受到了她的抗拒,心有不满,擒住精致的下巴,把她禁锢在一方天地里,嘴上的动作更加粗暴,急躁的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

    一时间,车内暧昧异常。

    她被动承受着他的一切,刻意忽略由于这个吻而生出的异样感,内心深处生出一股无力。

    一切都回到原点了,难道,她一辈子就只能在这个男人的掌控之中了吗?反抗不了,更是逃脱不了?

    想到这里,她推拒在他胸前的手不由用力,却未曾想到这一个动作让他立刻远离,蓦然咳嗽起来,一声一声,仿若要把胸腔里的肺给咳出来。

    她惊诧莫名,看了看脸色发白的复修远,又扫过自己手按着的地方,愣了半晌,才意识到她是按到了他的伤口上。

    心,随着这个认知慌了起来。

    是几天前的伤口,现在定然没有愈合完全,她那一下推得似乎很重。

    复修远侧身坐在一旁,没再看她一眼,侧过身去,手掌握成拳抵在唇边,似乎要将所有的咳嗽都咽回胸腔中。这个举动使得他的面色有些涨红。

    路蔓心中既愧疚又担心,忍不住倾过身子,小声问:“伤口是不是裂开了?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闻言,他的表情出现细微的变动,淡淡的目光扫过她挂着紧张的素颜,唇动了动,只吐出两个字道:“不用。”

    她只能看得到他一抹坚毅的下巴和紧抿的唇角,一听到这样他这么无所谓的话,有些急了——他总是这样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脑子一热,便对小勤叫道:“小勤,停车,回医院。”她的语速很快,声音里有难掩的怒气。

    话音刚落,复修远的目光便投了过来,淡淡地落在她的身上,无法分清喜怒,但第一次,没有立刻出声反驳她的决定。

    小勤也知道复修远受了伤,而且也不怎么注意保护,每天晚上看文件都熬到很晚。

    这下听路蔓叫停车去医院,他也没有明确地出声制止,便把方向盘打了个弯,又朝医院的方向开去。

    路蔓松了口气,其实她刚才是很害怕他不同意的,毕竟每次的决定权都掌握在他的手中,她根本无法反驳。

    她猛然抬头,正好撞进他暗暗沉沉的眸子,像一个漩涡要把她整个人吸进去。心尖一颤,立刻转过头去,假装去看窗外在雨幕笼罩下的风景。

    他也不急不缓地收回目光,胸口还是很痛,但现在竟有一股无法捕捉的温暖自伤口处缓缓升起。

    那是什么感觉?

    车直接开回了医院。

    小勤先下了车,从后备箱里拿出两把雨伞,分别递给路蔓和复修远,自己却被淋了个浑身湿透。

    路蔓看了看距离停车处二十米的距离,又扫了眼渐大的雨势,想了想,把手中的伞递给他,说道:“这把伞给你。”

    小勤没有,而是拒绝道:“不,我不需要。”

    她沉了脸,语气也强硬了起来,“要么拿着,要么待在车上。”

    正在撑伞的复修远听到她这话,不由顿住了动作,眼底浮起一抹兴味,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有味道了?

    其实,他所不知道的是,不是她变得,而是一直以来,她为了爱他,变得卑微了。

    小勤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作为保镖,他是要保护复总的,但是这里只有两把伞啊,他用了,她用什么?

    复修远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勾了勾唇角,把正维持着递伞动作的路蔓朝怀里一揽,冷声道;“她和我用一把伞,这伞你拿着吧。”

    “嗯?”

    路蔓看着小勤快速地接过伞,下一秒便被扣住肩膀,在大伞的庇护下朝医院走去。

    不知为何,感受着左肩膀传来的力道和手掌的温度,她有些不自在,不由自主地挣了挣,企图离得远一些。

    可是,这一动作却让他箍得更紧,几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她咬了咬,只好放弃。

    到了病房,请来专门的医生来检查。

    等到医生缓缓合上复修远的前襟,小勤才有些焦急地上前问道:“安德鲁,复总他没事吧。”

    那个叫安德鲁的医摘下眼镜,回答道:“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伤口裂了,还需要一段时间恢复。”他把眼睛挂回胸前的口袋看了眼兀自扣上衬衫的复修远问,“怎么,是做了剧烈运动吗?伤口怎么好端端的就裂了?”

    他这个问题一出来,复修远的表情倒没怎么变,一直站在床尾的路蔓却红了耳根——罪魁祸首是她。

    愧疚间,她忍不住偷偷抬眼去看复修远。

    他垂着眼睑,薄唇微阖,正在将衬衫扣子一颗一颗扣上,修长的手指在纯白的衣襟上缓慢移动着,动作慵懒而优雅,在不知不觉间攫住了她的视线。

    他的衬衫还没扣完,露出小腹处的肌肉,匀称得没有丝毫赘肉,一块一块腹肌整齐排列着,似乎蕴藏着无尽的力量……

    也许是她的视线太过强烈,还没扣上最后一颗纽扣,他便顿住了动作抬头看她,黑眸氤氲。

    四目相对,尴尬弥散,迫使她欲盖弥彰地别开眼,耳根发烫。

    他似乎是轻笑了一下,回答道:“被猫挠了一下,不碍事。”

    安德鲁冷哼一声,显然是不信,板着脸一本正经地教育道:“你就是太拼,什么都要身体力行,你吃得消吗?就像上下大学时,总是认准了一棵树死钻,我就不知道那顾悦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到现在还能原谅她以前所做的事情!”

    他的中文很溜,溜得路蔓的心里一阵刺痛,面色由微红转为惨白。

    复修远当然注意到了路蔓的变化,不知为何,竟下意识地掩唇咳嗽了一声,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

    被突然打断的安德鲁非常不满,烦躁地扫了一圈病房,这才发现站在床尾一言不发的路蔓,不禁问道:“这是……”

    可是等了许久,也没有人回答他,他也不介意,自顾自地笑道:“是新欢吧?长得不错,清清爽爽,看起来比那顾悦强多了,对了你不是结婚了吗?还是这么风流不羁?”

    闻言,路蔓的脸白了白,贝齿在下唇咬出一道血印。

    她不想和顾悦比较,永远不想。

    安德鲁的话让整个房间都陷入尴尬地沉默中,他再是神经大条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呐呐道:“呵呵,怎……怎么这么沉默。”

    复修远的眼神轻飘飘地落在路蔓单薄的身子上,晦暗不明,让人无法猜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的五指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终于在最后一秒,脸上忽的绽开了一抹笑颜,对着尴尬的安德鲁笑靥如花道:“你好,我既不是他的新欢也不是旧爱,是他的妻子,路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