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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爵听到晚笙的回答,一时间松了口气,转头朝窗外看了过去。
“雨停了。”庄爵道。
晚笙轻轻点了点头道:“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的。”
晚笙念着,朝庄爵看了过去道:“三十多岁了吧,你这几天一直在发烧,你都不知道吗?”
“知道,不过一个大男人,一点小病而已。”庄爵念道,朝晚笙看了过去。
“小病?你伤口感染,引起高烧不退,现在还滚烫滚烫的,你确定只是小病?”晚笙念道。
庄爵看着晚笙,定定的看着晚笙,许久没说话,直到晚笙觉得有些被看的发毛了,才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继而起身朝桌边走去,倒了杯水。
“我连自己心爱的人,都留不住,保护不了,活着都成了一种磨难,生病又能算什么呢。”庄爵低声道。
晚笙闻声一愣,端着水杯的手也不禁荡在了空中,下一刻随即端了水,坐在了床边。
“喝水。”晚笙念道,将庄爵轻轻扶了起来,可是庄爵起身,却不由分说的将晚笙搂进了怀里,晚笙一惊,手里的水杯也差点掉了下去。
庄爵没说话,晚笙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轻轻的放下了手里的水杯,任凭他抱着自己。
“你留下来好吗?”庄爵问道。
“我……不是在这嘛。”晚笙道。
“我说的是永远。”庄爵再次说道。
但晚笙却沉默了,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若唯带着糯糯,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带着鲜花出现在庄家的时候,家里的佣人和厨师正在厨房里忙着,客厅的沙发上,躺着医生,还在打瞌睡。
若唯见状,并没有理会,只是将东西递给了佣人。
“简太太。”女佣道。
“我买了些补品,给少爷做了。”若唯念着,继而接过了身后月嫂抱着的糯糯,转身朝楼上走去。
可是刚进门,便看到躺在客厅沙发上的威尔森,不禁一愣道:“我去,你们怎么都在睡,不是说生病了。”
若唯念着,威尔森闻声霍的醒了过来,继而迎上了若唯和糯糯,不禁一笑道:“哇,一大早看到了一个小可爱。”
“晚笙呢?”若唯问道,威尔森自顾的抱过了糯糯,朝里面指了指道:“在里面。”
若唯闻声,拍了拍威尔森肩膀道:“哥们,大气。”
似乎是听到了若唯的声音,晚笙霍的反应过来,随即便要推开庄爵,但是庄爵死死的搂着晚笙,晚笙听着越来越近的高跟鞋的声音,顿时紧张不已,继而用了全身力气推开了庄爵。
在若唯推门进来的一刹那,庄爵铛的一声撞在了床头上。
晚笙顿然一惊,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庄爵便眉头一皱道:“好痛啊。”
“庄爵……晚笙,你这是干了什么啊。”若唯念着,随即朝庄爵走了过去。
“可能要谋杀我。”庄爵低声念道。
若唯看着手上的出血的针头,轻轻叹了口气道:“谋杀你?是你不老实吧。”
言罢,若唯便起身道:“来人,去叫医生上来。”
门外的月嫂闻声,便忙朝楼下走去,晚笙闻声,转身迎上了威尔森抱着的糯糯,不禁一愣道:“是糯糯?”
“是啊,我女儿,糯糯,刚满一岁,糯糯,叫干妈,叫了干妈,让她给我们包个大红包。”若唯笑着道,接过糯糯朝晚笙走了过去。
晚笙笑了笑,起身朝糯糯看了过去,确实是当初照片上看到的婴儿。
“曾经,我真的以为这是茵茵的孩子。”晚笙若有所思的念道。
若唯闻声,不禁转头朝庄爵看了一眼,看着庄爵靠在床头,轻轻叹了口气道:“茵茵倒是跟他没什么关系,不过庄爵倒是她的干爸爸,现在总算,干妈干爸到齐了。”
晚笙闻声,脸上的笑容一时间僵在了脸上,沉默了片刻道:“干妈和干爸也不一定就有什么关系。”
“是啊,干爸爸而已,我也可以当干爸爸啊。”威尔森在一旁笑着道。
若唯闻声一笑道:“你就别掺和了,那位还重病在身呢,你想气死他啊。”
晚笙闻声,强露出一分笑意,威尔森也不禁朝庄爵看了过去。
“我没事,不会被一个干爸爸给气死的……只可能……被干妈给气死。”庄爵低声念道。
晚笙看着脸色惨白的庄爵,继而朝其走了过去道:“你没事吧,我看你不太对劲。”
言罢,晚笙便朝门外看去,正要说什么,医生便走了进来。
“医生,你快看看,他怎么看着一点都没好。”晚笙念道。
医生点了点头,便忙迎了过去。
若唯见状,抱着糯糯,朝晚笙道:“嘿,不用紧张,只是一个铜皮铁骨扔进了熔化炉,只要经过炼造,就是新的铜皮铁骨。”
“你这个形容不错。”威尔森念着,朝晚笙看了过去道:“楼下厨房做了很多吃的,你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去吃点吧,这边我盯着。”
晚笙闻声不禁朝庄爵看了过去,庄爵见状,朝其点头道:“你去吧,我没事。”
若唯笑了笑,将糯糯往晚笙怀里一塞,拉着晚笙朝外走去。
“你干嘛,非拉我出来。”晚笙念道,抱着糯糯坐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
若唯见状,朝外走去,站在楼上栏杆旁道:“把少爷的汤,小姐他们的饭菜都送上来吧。”
“是。”
若唯念着,继而转身朝屋里走去,自顾的去泡了咖啡,端着送到了晚笙面前。
“喝咖啡。”若唯念道。
晚笙看了一眼若唯,将糯糯递给了旁边的月嫂。
“带糯糯下楼晒晒阳光。”若唯道。
“是,少奶奶。”月嫂念着,继而抱着糯糯朝楼下走去。
晚笙端起咖啡的时候,迎上若唯诡异的笑容,继而一声叹息道:“说吧,你想跟我说什么。”
“昨天晚上的事情,简尚都告诉我了,既然你已经和庄爵和好了,是不是该正面处理一下你自己的感情问题了。”若唯念道。
晚笙愣了愣,轻叹着道:“我就知道你要跟我说这个,我什么时候说我和庄爵和好了。”
“你当我是瞎的,刚才还在里面搂搂抱抱的。”若唯念道。
“只是和好了吧,和感情无关。”晚笙低声念道。
若唯闻声顿然已经,瞠目结舌的朝晚笙看了过去道:“你说什么?什么叫做和感情无关。”
“发生了这么多事,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庄爵了,你不能理解,不能体会我心里的感受和纠结,我现在真的不能把他当做爱人一样,每次靠近,我脑海里全是过去的事情,不愉快的,他结婚的,包括茵茵在内,天南地北,各种痛苦的回忆都涌上心头。”晚笙念道。
若唯怔怔的看着晚笙,一时间傻了脸。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嘛,你是想说,你要和庄爵做普通朋友?”若唯念道。
“差不多吧,我现在不想结婚,不想恋爱,不想和任何人有任何男女的关系,虽然远离他,我心里是痛苦的,可是靠近也没有更多的幸福,你不会理解的。”晚笙念道。
“奇葩,真是奇葩,我是不会理解,我不明白,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怎么就成了痛苦的。”若唯吃惊的看着晚笙念道。
晚笙闻声一声苦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成了痛苦的,可是我真的高兴不起来,我愿意和你在一起,我愿意嫁给你这几个字,我真的说不出来,我甚至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态度和方式站在他面前,和他相处。”
晚笙念着,继而陷入了沉思中,若有所思道:“你听过一个故事吗?”
“什么?”
“在英国有对夫妻,他们从认识到分开,整整三十年,当所有人都认为他们快四十岁的年龄,理当白头到老,同生共死的时候,他们却在中年分开了,原因很简单,因为彼此太了解,因为彼此经历了很多,他们中间有过很多磨难,挫折,小三,小四,可在打败了一切之后分开了。”晚笙念道。
“你是想说,你和庄爵也是这样的吗?”若唯念道。
“差不多吧,我没办法当过去的一切没有发生过,我做过很多错事,自私的事情,我不能原谅自己,有些事,有些人,一旦出现过,就真的没办法再抹去了。”晚笙念道。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看你是想跟威尔森走。”若唯道。
“我会跟他走,但不会跟他在一起,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人。”晚笙定定道,而若唯看着晚笙,重重的叹了口气,满脸都是错愕,大写着蒙圈两个字。
在晚笙和若唯离开卧室之后,威尔森便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朝医生看了过去。
“他没事吧。”威尔森问道。
“还需要吊几瓶水,我会再加些退烧的用药,另外,我再开点口服的药给他,伤口比昨天好点了,温度虽然还是持续高烧,但比昨天好一点了,记得要多喝水,多休息,待会可以少吃点补品和汤点,然后就好好睡一觉。”医生说道。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庄爵念道。
“好,那我先去开药。”医生说着,随即朝外走去。
威尔森看着离开的医生,轻轻叹了口气朝庄爵看了过去道:“你要喝水吗?我给你倒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