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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促使玉独秀进入大城市的原因,不单单是大城市更有机会,而是因为这偏僻的角落不怎么安全,紧靠着荒林,时不时有野兽冲出来,弄的人胆战心惊,有的时候甚至于有妖兽会从荒林中闯出来,只为了血食,只为了那一抹突破的气机。
玉独秀的爷爷奶奶,就是丧生在妖兽之口。
“神通啊,不是那么容易修炼的,没有大门派提供资源,没有长辈提点,想要修成神通艰难无比”。
就像是玉独秀,此时修成的神通不过也就两个而已,一个胎化易形与一个呼风唤雨,那个时候正是玉独秀刚刚接触祖龙真血,借助祖龙真血的气机,才能感悟神通的玄奥,呼风唤雨乃是龙族的本能,就像是喝水呼吸一样自然,胎化易形在祖龙之血的强大力量下,也是进境飞快,为他打开了参悟神通的锲机。
妖兽凶残,自己倒是可以应对,但十娘怎么办?,为了生计,他怎么着也不能将十娘时刻带在身边,村中有本事的人,早就跑了,留下的都是舍弃不了这一片家业的庸俗之人。
默默收拾行装,玉独秀将草药一点点整理好,前世玉独秀身为内家高手,对于草药自然熟悉无比,武道与医药从来都不分家。
玉十娘在默默的整理着一些肉干,腊肉,还有一些粒米,杂粮等食物。
慎重的将兽皮放在药篓中,玉独秀背着三尖两刃刀,背负药篓,肩头担负着一个担子,担子的两头背负着各种肉干食物,满身补丁的兄妹二人就这样离开了村子,开始了新的征程。
兄妹二人的离去,在小村中没有惊起任何波澜,唯一有些亏本的就是李大叔,为玉独秀打造了弓箭,还赔上了祖传宝物,最后鱼肉不见了,只留下一栋空荡荡的院落。
说实话,兄妹二人的东西很少,这些年兄妹都是靠捡别人家扔掉的破烂过日子,衣衫是破的,食物吃野菜,也就是最近一段时间,玉独秀学会了捕鱼,兄妹二人才有了余粮。
看着自己一身补丁衣衫,虽然整洁,但看上去却不好看,以前在村中倒是没什么,但要是去了大县城,确实有点丢面子。
看着小妹满脸迷茫的样子,玉独秀心中五味具杂,现在自己是小妹的依靠,万万不能露出迷茫的样子,要给小妹信心才是。
“丫头,给我唱首歌怎么样?”兄妹二人走在大路上,头顶烈日炎炎,一顶草帽盖在玉十娘的头上,玉独秀光溜溜的头顶却是不见丝毫汗水,太极桩与祖龙真血不是玩笑,胎化易形不是白给的。
玉十娘眼睛微微一转,随后轻声道:“东边的山呦,溪边的晓翠柳,阿哥,唱着放牛歌,行人莫相问,,,,,”。
声音清脆,别有一种意味。
玉独秀在听,听得很认真,从小乡村到县城很远,到府城很远,要是没有点乐子消遣,这一路枯草,可够人受的。
随着越走距离府城越近,路上行人渐渐多起来,兄妹二人身上的的补丁衣衫,引得众人频频侧目。
补丁衣衫不是什么稀奇事情,但像玉独秀与玉十娘这般,周身都是补丁,整个衣衫用碎布拼接起来,就不常见了,这是要多么贫穷啊。
面对众人嘲笑讥讽的目光,玉十娘似乎能感觉到众人目光中的恶意,不由得缩了缩脖子,紧紧跟在玉独秀身边,小手抓着玉独秀的袖子,毕竟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再怎么成熟,面对着未知陌生的世界,都会显得不安。
玉独秀冷冷一哼,看着对面马车队中那个满面讥笑的伙计,摸了摸玉十娘的手掌:“看什么看,在看老子将你眼睛挖下来”。
玉独秀不过是十二岁少年,周身肌肤晶莹,好像是瓷娃娃,配上这份老辣的口气,到令众人哄然大笑,丝毫没有感觉到玉独秀的恼怒。
“哥”玉十娘拽了拽玉独秀的袖子,示意他息事宁人。
那伙计看到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向自己使厉害,再看看周围同伴嘲讽的目光,顿时面上挂不住了,撸了撸袖子羞怒道:“小兔崽子,你在说谁?,信不信小爷我打断你的腿”。
“二狗,一个半大孩子而已,何必如此计较”有人劝道。
“二狗,这小子不将你放在眼中啊,大家在看你表现啊,可别让大家看不起你”又有人唯恐天下不乱道。
随着周围众人的讥讽,二狗的脸色愈加涨红。
“说你又能如何”玉独秀冷声道。
那伙计恼羞成怒,跳下马车,骂骂咧咧道:“谁家样的小兔崽子,居然这般没有礼貌,看我今日不教训你”。
玉独秀冷冷一笑,不算神通法力,就单单是武道修为,如今的玉独秀太极拳已经入了门,不是这伙计能够抵抗的。
修士与凡人唯一的差别就是法力神通,其余并无异常,肉身都是同样脆弱,被人捅到要害也一样会死。
看着挥拳而来的活计,此人脚下虚浮,没练过什么武道,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玉独秀肩上挑着担子,脚步不停,猛地一步踏出,一个鞭锤,打在了活计的腹部。
“砰”伙计毫无反抗之力就跌了出去,对于这种欺负幼年的人渣,虽然对方罪不至死,但玉独秀却没打算让对方好过,这一拳蕴含着暗劲,被玉独秀打入对方腹部,日后三个月这家伙定会腹痛,每日痛不欲生,体内器官会在暗劲的破坏下逐渐衰竭,最终百病缠身。
玉独秀这一手不可谓不歹毒,虽然现场看不出什么,但这伙计的一辈子算是完了。
那伙计轱辘一声爬起来,面色羞愤欲绝,居然被一个小屁孩给撂倒了,这简直是八十老娘蹦到孩。
周围嘲讽的笑声越来愈大,有人趁机起哄:“二狗,莫不是昨晚被你家婆娘给吸干了,怎么被一个小娃娃给撂倒了”。
“我这次是没有注意,被这小子偷袭了”二狗面红耳赤的解释到。
二狗所在的车队虽然不大,但也有几十号人,几十号人一起起哄,声势不小,引起路人频频侧目。
车队的东家坐在马车中,只是看笑话一般,嗑着瓜子,也不阻止。
说完之后,二狗再次抬脚向着玉独秀踹来。
“连一个手无寸铁的孩子都忍心欺负,说你人渣,还真没冤枉你“玉独秀眼中寒光更甚。
下一刻玉独秀闪电般探出手,猛地一掰,咔嚓一声清脆的骨骼断裂之音传遍全场,众人瞬间变色,那远处起哄的众人也瞬间鸦雀无声,停止了喧嚣。
一声惨叫传遍方圆里许,玉独秀手掌猛的一抖,螺旋劲弹出,那二狗像是个破布娃娃一般,飞了出去。
回头看着小妹惊恐的目光,玉独秀摸了摸小妹的发鬓,今日要不是自己有武艺在身,挨打的怕不是这二狗,而是自己与小妹。
对于这种恃强凌弱之人,玉独秀自然不会手软。
全场鸦雀无声,玉独秀牵着妹妹的手,来到二狗身前,看着倒地干嚎的二狗,眼中闪过一道冷光,一只脚抬起,再次踩在了断腿之处。
一声更加凄厉的嚎叫令众人不由的打了个寒颤,这小子好狠毒的手段,好狠的心。
车队东家手掌僵硬在哪里,嗑瓜子的手掌一动不动。
二狗拼命挣扎,但那只瘦弱的脚掌好像是一只大山,牢牢的压住那断腿,任凭对方如何挣扎,也难以撼动瘦弱的脚掌。
说来也好笑,一个孩童居然将一个成人虐的像是死狗,这一幕怎么看怎么叫人觉得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