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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医生的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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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玲这一叫,井建民马上醒悟过来:刚才她打电话要报警时,他从床上跳下来,冲到她身边。他的脚不是“骨折”了么?怎么可以连跑带跳的?

    这出好戏演砸了。

    原来,井建民在爬上冯家老屋的墙头之前,就设计好了:要假装摔下来,而且摔得不伤,这样,就有理由留在黄石寨子村而不受别人怀疑了。

    这事是他临时起意,事先并没有告诉孙平,所以,孙平还真以为他摔伤了呢。

    井建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样,就很逼真了。

    没想到,当玲玲准备报警时,井建民心一急,忘了自己在演戏,跑过去把电话按了。

    那么,现在被玲玲揭穿了,怎么办?要是承认自己是装的,那真的会引起村长的怀疑。村长会思考:这一男一女为什么想尽办法留在村子里?难道和冯家老屋有关系?

    村长一怀疑,事情全完了。

    所以,现在无论如何要挺住,死猪不怕开水烫,就一口咬定:摔伤了。

    “我,没有伤脚?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没伤脚,我到这里挨针儿?我脑袋进水了?”井建民以攻为守。

    “你是村长背来的,脚不敢动。为什么刚才我打电话报警,你跑得那么快?脚为什么不疼了?”

    井建民大笑起来:“你是说这个呀……你没看清吧?我当时是一只脚跳着过去的。”

    井建民这一说,玲玲也有些把握不定。她若有所思地站在那里,足足有两分钟。

    井建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许她根本就不信井建民的鬼话。

    “可能真是我没看清。”玲玲说着,转身进了里屋。

    过了一会,她走出来,说:“现在都11点钟了,我也困了,你也早点睡吧。睡前,把这个消炎药吃了。”

    说着,她伸出白白的手,手心里放着两片黄色的药片。

    “我不想吃药了,打这一针,就够了呛了。”井建民说。

    “必须吃,如果不吃消炎药,你的骨伤处可能发炎。如果真的发炎了,那就事儿大了,非得手术不可。”

    井建民说:“这么严重呀?”

    “是严重,要不,我怎么能让你吃呢。”

    井建民说:“那我可得吃。”

    井建民从她手里接过药片,顺便在她的手心里划了一下,她痒痒地笑了,“你这个人老是动手动脚,你跟女人总是这样么?”

    井建民说:“不。我是一般不动手不动脚,遇到美女了,就把握不住。”

    “去去去,谁是美女呀!”她笑容满面,“快吃药吧,多喝点水。”

    井建民把药片扔进嘴里,然后喝了几大口水。

    玲玲给他盖了盖被子,说:“夜里冷,别感冒了。骨折时最怕感冒,两个病在一起得,没法下处方。”

    井建民不知她是真情,还是假意,反正有这温柔,令他心里热热的。

    井建民下着决心,假装躺下,闭上眼睛。

    其实,井建民微微睁开一条缝,观察着一切。

    井建民等着,耐心地等着。

    玲玲在配药台那里摆弄来摆弄去。井建民明白,她是在等什么。

    井建民足足等了15分钟。

    玲玲从配药台那边,走过来。

    井建民马上装作打起呼噜,被子也蹬到一边,露出高高的帐篷,直冲着天。

    井建民从眼皮的缝隙里看见,玲玲轻松地走过来,在井建民床边站住,看了井建民一会,轻蔑地笑了:“小样儿,跟我玩心眼儿!”

    说着,转身去里屋了。不一会,里屋就关了灯。

    井建民睁开眼,张开嘴,把两片药片吐出来,扔到约篓里,轻蔑地说:“小样儿,跟我玩心眼儿!”

    原来,井建民早己料到玲玲拿来的所谓的“消炎药”很可能就是强力安眠药,她想把井建民药倒,昏睡过去,以免她睡着时,他打她的主意。

    井建民不动声色,当着玲玲的面把药片扔到嘴里后,用舌头巧妙地一翻,就把两片药片翻到了舌根底下,并没有随水咽下去。

    井建民看着黑黑的里屋,井建民下了床,悄悄地向里屋的门边走去。

    玲玲醒来了。她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见了趴在窗户上往里瞅的井建民。

    玲玲吓了一跳,叫了起来:“你,你,你偷看我!”

    玲玲边叫边把垂下的睡衣衣襟提上来,紧紧盖住自己的前胸,双手屋着睡衣衣襟,像受惊的小白兔,惊恐地望着窗户外的井建民。

    井建民内心里感到万分的惭愧,就好像一个良心未泯的小偷,把手伸进了人家的衣袋里,正要把钱包往外夹,被人家发现,人家说:“缺钱?给你10块,别都拿走呀。”

    井建民的脸红了,低下头,假装脚疼,呲牙咧嘴地,说:“哎哟,我脚疼得厉害,你快起来,给我打一针止痛的。”

    玲玲边系睡衣的带子边训斥道:“嚎什么嚎?小点声,把邻居吵醒了。”

    井建民假装一跛一跛地回到床上,重新躺下。

    玲玲穿着睡衣,来到井建民床前:“疼?”

    井建民点点头,“疼得厉害,睡不着,出了好几身汗。”

    不知道玲玲是否真的相信井建民的话,反正玲玲转身去药柜子里,拿出一只小瓶,倒出两片白色的药片儿,递给井建民:“吃了,10分钟后就不疼了。”

    井建民接过药,笑眯眯地问:“这回不是蒙汗药了吧?”

    “什么蒙汗药?那不是古代小说里的么?我这医务室里,哪有那玩艺?”

    井建民弯下腰,从纸篓子里拣出那两片儿黄色的药片,递给玲玲看:“咱俩都别装了。这个,不是么?我要是吃了,这会说不定昏迷得跟死猪似地,哪有艳福一览小姐刚才的风光呢?”

    玲玲见自己的鬼把戏被揭穿,“扑哧”一声,乐出声来。

    这是她第一次乐,乐得很好看,尤其是她乐的时候。

    “谁叫你老是色迷迷地?我不把你药倒,我等着你在我睡着的时候非礼我呀?我这是自卫。”玲玲说起话来,像铃铛一样好听。

    井建民把玲玲给他的两片白色止痛药递回给她手里,说:“算了,咱们都在演戏。其实,你早就知道我装的脚伤。”

    “你一进门,我就有点怀疑。当你从床上跳下来,阻止我报警时,我就确认了你是装伤的。”玲玲说着,“快交待吧,你为什么装作脚伤到我这里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