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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最离奇的横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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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井建民来到了云南腾冲,住进旅馆后,马上给孔东打电话。孔东听说井建民到了腾冲,很惊奇,立即赶到旅馆。

    孔东听了井建民的想法后,有些为难。

    他说:“那天,我在东北跟你说的事,当时我是有些吹嘘,你不要全信。赌石这个生意,不是那么好做的。其实大家都是在刀口上舔血,弄不好就把身家性命赔了进去。你还是小心为妙。”

    井建民说:“我从小运气好,买彩票经常中奖。所以,我想在赌石之方面试试手气。”

    孔东说:“咱们是朋友,我已经劝过你了啊,我已经尽到了我的责任。但是你执意要赌,我也没法再劝。但你输了钱,可不要怪我呀。”

    井建民说:“自古以来,愿赌服输,输了怪自己没运气。”

    孔东说:“既然这样,明天我领你去市场。有我这个当地人在这里,那些坏蛋轻易不敢对你下手。”

    井建民觉得孔东这个人挺讲义气地。

    第二天吃完早饭,井建民在自己的房间里,关上门,悄悄拿出一个瓶子,用手捏了一些幽浮土轻轻地抹在太阳穴上,然后把10万块钱装在皮包里。

    孔东已经在楼下等他了,他坐进孔东的车,一路开到赌石市场。

    这里果然很热闹么,一长排的小商店,每家店门口都摆着一些石头。有很多人围着石头,品头论足。

    井建民走到一家最大的店门前。这里围了许多人。

    孔东告诉井建民,昨天,有一个上海来的赌客,在这家店里,以一万块钱,赌了一块看上去不太行的砾石。切开后,得到了一块品位非常高的松花玉,当场就被人以00万元买走了。

    井建民说:“好的,我们今天就在这家店里赌。”

    九点整,赌石开始。戴眼镜的店老板,举起一块一尺见方的灰绿色石头,放在台子上。然后,自己站在一只凳子上,开始介绍这块石头:“各位买家,这块是昨天刚刚从缅甸进来的,大家都是行家里手,可以看看它的行色。从我个人的经验来看,这是一块值得一赌的上品。现在,开价八千。”

    井建民走到近前,聚精会神地盯着这块石头观察,不一会儿,涂在太阳穴的幽浮土起了作用。井建民看到了这块石头的内部,什么也没有,里里外外,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

    很多人围过来,议论纷纷。大家一致认为这是一块老种石,这纹理细腻而密实,里面有货的可能性非常之高。

    见井建民动了心,孔东悄悄对他说:“不能光看经的表面,这个东西纯粹是赌。有的时候,它的表面非常像里面有翡翠,但是解开之后,什么也没有。你新来乍到,还是多看少动。今天就不要出手。”

    井建民心里自有自己的打算:他今天非要出手,而且必须赌输。

    正在众人纷纷议论的时候,井建民突然举起手,说:“我买了。”

    围观者中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

    “有魄力,这个人有魄力。”

    “该出手时就出手。”

    “要发财了。”

    人群里发出一片赞叹。

    一群人跟着老者,来到店里的解石机前。

    老者把那块石头放在解石机上,然后笑呵呵地冲井建民伸出手来:“钱。”

    井建民从包里掏出一沓钱,数出八千块,递给老者。

    老者喊了一声:“开机!”

    解石机轰鸣起来,电锯溅起的火花空中飞溅,众人屏住气,多少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解石机。

    十分钟后,切割完毕。老者打开机盖,露出了石头。

    老老将解开的两半石头平放在案板上,打开案头灯,众人纷纷探头围观。

    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是一块普通的砾石。

    井建民输了。

    在回去的路上,孔东埋怨井建民:“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呀?你初出茅庐,上来就敢这样大手笔的赌,你有多少钱哪?这种事可是个无底洞啊!你知道吗?靠赌石发财的,只是万分之一。也就是说,9999个人赔了钱,只有一个人发了财。你难道就肯定自己是那一个人?”

    井建民倒不怎么着急,他微笑着说:“没关系,我相信自己的运气,哪有每次都赌赢的?”

    “就按你这个赌法,”孔东不高兴地说,“恐怕每次都要输。”

    井建民充满自信地说:“你没听说过吧?庄稼不长年年种。我今天输了,明天输了,总有一天会赢个大的,把前面赔的钱全部给捞回来。”

    孔东见说服不了井建民,无奈地说:“好吧!明天一定要小心,不要下手太快。”

    晚饭后,井建民闲来没事,便到街上溜达。

    腾冲的夜晚是非常热闹的,各种店铺里灯火辉煌,好多来这里旅游的人在逛街购物,街上熙熙攘攘。

    井建民无意间走到了白天赌石的那个商店,抬头看看上面的招牌:不老宝玉轩。

    这个名字有点意思。

    “你在看什么?”一个银铃般的声音传来。

    井建民回头一看,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站在她的身后,笑眯眯地望着他。

    姑娘长的细高挑儿,苗条而清秀,水汪汪的大眼睛,在夜色当中闪烁着。

    “呵呵,没事儿只是看看。”井建民打着哈哈,他见到美女,总是能在第一时间兴奋起来。

    “仅仅是看看?我看不是。你鬼鬼祟祟的,八成是白天输了钱,晚上要来店里偷东西?哈哈哈哈!”姑娘说完,乐得前仰后合。

    井建民很奇怪:这有什么可笑的?

    “你是谁?我偷东西不偷东西,关你什么事儿?”井建民笑着说。

    “这个店是我家的,怎么不关我事?”她说着,又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哦,井建民明白了,原来是店老板的女儿。不像,孙女吧。

    “店老板是你……”井建民问。

    “是我爷爷。”她笑着回答。

    “噢,这样呀。”井建民说,“我真不是来偷你家东西的,你放心。”

    她又大笑起来:“人家跟你开个玩笑,你就当真!”

    “我没当过贼,人家说我偷东西,我当然要分辩分辩了。”井建民说。

    姑娘上下打量了井建民:“说,你怎么长这么高呀。”

    “吃得多,我能吃呀,长得就高。”井建民很认真地说。

    “哈哈哈哈,”她又大笑起来,“能吃就长得高?我们老家养了一头肥猪,很能吃,也没见长得多高。”

    “你太坏了,”井建民说,“白天,我输给你家八千块钱,晚上,你又来骂我是猪。我哪里得罪你了?”

    姑娘止住了笑,说:“好了,好了。是我得罪你了。我请你喝茶吧。”

    喝茶?

    这正好对了井建民的心思,喝茶泡妞,也不算辜负了这美好的夜色。

    两人来到一家茶楼,要了一个包间,叫了一壶龙井和几样果盘。

    “能否知道你的芳名?”井建民问,一边呷着茶。

    “哈哈哈哈……方名?还圆名呢,酸掉牙了,”她说,“我叫钱青,你就叫我青青好了。”

    “我叫井建民。”井建民自我介绍,“水井的井,建设的建,草民的民。”

    “这个名听着挺实的,不过,跟我一个老同学重名不重姓。他叫周建民。”

    “周建民……”井建民说,“这名很普通,重名不奇怪。”

    “周建民名普通,人可不普通,他很有故事呢。”

    “你给我讲讲吧。”井建民说。

    青青讲了起来:

    “他从小没爸,妈妈领着他和两个妹妹过生活。妈妈在街道的小厂子里糊纸箱,挣口饭吃,家里过得很苦。中学毕业后,他没钱继续念书,就跟人学了几天,在家里包了包子,在街上卖包子,推个小车满街走。你想想,推小车卖包子,能挣也几钱呀,其实挣不了几个钱。他穷得呀,不像样子,同学们都觉得这个周建民,这辈子恐怕连媳妇也娶不上了,都挺可怜他地。谁料到,这小子福大了去了,人家的福,那不是一般的福,那是天赐之福呀。就这平,有那么一天,就从天上掉下来个大馅饼,吧嗒一声,砸到他嘴上了。”

    “那天,他正在街上卖包子,忽然,有个缅甸人背着一个小女孩,急得满头大汗,挨家商户要钱。缅甸人说,他女儿忽然拉肚子,疼得站不起来了,可能是得了急性痢疾,要马上送医院。可是,他的钱包丢了,没钱给孩子治病,想借几十块钱给孩子看病。倒不是大家冷漠,都是被骗子给骗过,你想想,好多乞丐都用这个办法来骗钱:什么被偷了,被抢了,回不去家了,得绝症了……骗来骗去,大家都习以为常了,谁也不愿意管这闲事。所以,那个缅甸人就借不到钱,谁也不理他。他要了一条街,也没有一个人给他钱。最后,他站在街头,抱着女儿哭了。井建民见他一个大男人坐在地上哭,挺看不过眼的,便推着包子车,走到他面前问他为什么哭?他把事情讲了之后,周建民把自己的钱匣子拿出来,倒在地上,连整钱带零钱,总共有六十多块钱,全都给了那个缅甸人。”

    “那人千恩万谢地背着孩子走了。旁边的人就笑话周建民,说他没见过世面,被人骗了。周建民说,如果他没有骗人呢?那他的女儿不就被耽误了?痢疾可不是能拖的病,有时晚去医院一个小时,就会有危险。大家都笑他,说他有病。周建民说,受骗就受骗,就当两天没卖包子,天大个事儿?你别说,这小子穷是穷,挺豁达。”

    “果然如同大家说的那样,那个缅甸人并没有回来还钱。有人就笑话周建民,说他二逼。时间过了一个多月了,周建民把这回事忘掉了。有一天,那个缅甸人忽然回到腾冲,站到他的包子铺前,说,我刚从缅甸过来,特地来还你钱。周建民说,那点钱,也算不了什么,你何必特地跑来一趟。那人说,这个恩情我必须报答,这个不是几十块钱的事,是我女儿一条命的事。那天,医生说,如果再晚两个小时,就没救了。周建民说,那也不能说我救了你女儿一命,说重了,咱承担不起呀。缅甸人说,我不给你钱,就给你块石头。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拳头大的小石头,递给周建民,小声说了六个字:只能切,不能卖。然后,就急匆匆离开了。”

    “周建民想,这么大一小块石头,里面即使有玉,能值几个钱。他笑了笑,他没有把它当回事,就把石头扔在车上。回家后,他把它随手放在窗台上。过了好多天,有一天,他家窗台上有一块砖头掉了一半,形成了一个豁口。妈妈要周建民找半块砖头把窗台修补上。周建民懒得出去找砖头,正好看见那块石头放在那里碍眼,就把那块石头塞在豁口里,用一把黄土粘住,正那堵住了那个凹坑。”

    “有一天,周建民的一个远房叔叔从泰国来。这个叔叔是个大珠宝商,听说在马来西亚还开着一家星级酒店呢。周建民的妈妈请他来家里做客。叔叔在院里喝茶,喝着喝着,忽然就对周建民的妈妈说,叶落归根,我想回中国养老,在腾冲买块地衣,盖个大房子,你帮我物色一块地块好吧。周建民的妈妈说,这事得慢慢来,现在腾冲是寸土寸金,找块地方难。你这事也不急,我慢慢地帮你找,如果有人卖,我就给你打电话,你就回来办这事。那叔叔想了想,说,我有个想法,不知你怎么看。你家这个老屋,算起来也有快七十年了,也该翻新了。现在手工多贵呀,材料也贵,估计也要花不少钱。我有个想法,要不,你把这个屋子卖给我,我给你100万,你去买新楼房,你看怎么样?周建民的妈妈心动了,但没有答应下来。”

    “晚上,周建民回家后,妈妈就和他商量,想把房子卖给叔叔。周建民说,咱家这小房,位置也不好,连院子加起来,面积只有不到0平米,最多值10万块钱,哪里值100万?叔叔那是个大富豪,他要是回腾冲养老,能盖这么小的房子?不可能,完全不可能。我看哪,八成叔叔是有别的目的吧?”

    “这话提醒了妈妈,警惕起来。她回忆,开始时叔叔还说泰国那边好,多么好,这次就是回国看看,以后回来就少了。后来,喝着茶,忽然就改变了主意,是不是看上咱家什么了?周建民想,咱家也没什么值钱的呀。忽然,他想起‘砌’在窗台上的那块石头:莫非叔叔看中了那块石头?叔叔可是这方面的行家呀,叔叔为什么发财?原因是,叔叔是有名的相玉师傅,他相玉很准,年轻时在赌石方面赢了好多回,就是靠这个发家的。”

    “周建民把那块石头从窗台上撬下来,珍藏好。第二天,周建民带着那块石头,来到玉行,请人家把石头解开。石头解开了,立刻轰动了腾冲:里面是一块百年不遇的帝王绿!当场就有人出900万买走了。”

    “周建民太富了,他去了南宁,在南宁买了楼房,开着法拉利,回过腾冲几回,那派头,很爽,让那条街上没有借给缅甸人钱的人,大受刺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