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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双关戏柔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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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井建民泡了一杯茶,送到床边。孟兰慢慢地喝着茶,恶心的症状有些减轻。

    井建民说:“以后,你一定要多休息,少干活。我是农村出来的,浑身都是力气,有什么活,我自己干。”

    孟兰说:“那还不把你累坏了。”

    井建民伸出手,摸摸她的耳朵和她的脖子。

    被井建民这一摸,孟兰心里热乎乎的。她伸出手,握住井建民的手,把它放在在自己的胸前,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前。

    正当两人的嘴唇快要连到一起的时候,忽然外面有人喊:“有人吗?”

    井建民慌忙站起来,打开屋门。

    那个女人站在院外,高声说:“我提醒你们一下,你们不要到处乱走,走路的时候,一定要走在石板路上。我在树林子里、草丛里,下了很多夹子,打野兔子的,你们千万不要踩上了,踩上去,夹子会把脚掌打断。”

    井建民看她一身轻装打扮,手里还拿夹子,肩上背着一个背包,就知道她是去溜趟子。于是,他便问:“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

    女人说:“不可以,我不喜欢有人跟着。”

    说着,转身就往外走。

    井建民在她身后追赶几步,说:“我去去看看,你的夹子都放在什么地方。这样,以后我们也可以小心一点。不然的话,早晚得踩上夹子。”

    女人想了一想,说:“好吧,你们俩跟我来吧。”

    小三说:“她身体不舒服,在床上躺着呢,我自己跟你去吧!”

    那个女人犹豫了一会儿,说:“好吧。”她看了看井建民脚上的凉鞋,说:“穿凉鞋不行,屋里柜子里有皮鞋,也有布鞋,你找一双合适的穿上。然后,裤腿用细绳子扎上。”

    井建民回到屋里,对孟兰说:“这是一个接触她的好机会,我跟她去,了解她一下。也许,她本来就知道逃出去的秘密通道在哪里。你看看,她这里这么多用具,一定是经常进出这里,从外面带进来的。”

    孟兰觉得井建民说得有道理,便同意了。临走时,又嘱咐他:“不要打人家的主意,若惹恼了她,以后的事情就难办了。”

    井建民说:“哪能呢?我不会那样做你,放心吧。”

    井建民打开柜子,果然发现里面放着几双男人的鞋,有皮鞋,也有布鞋。他找了一双布鞋,穿在脚上。按照女人的吩咐,用一根细绳子把裤角扎住。

    那个女人在前面走,井建民跟在她身后几米远的地方。井建民第一次有机会细致地打量这个女人。她体型高大,很矫健,她四肢非常有力,走起路来轻松快捷。他看到到她的前,只好欣赏她的后背。从这个方向看,她细细的腰肢和肥大的臀部格外惹眼。她的细腰在上衣的紧身处形成一个弯儿,向下,延伸到臀部。

    恰好在这个时候,女人忽然回过头,对井建民说;”你看,前边那两棵杨树,村下面,就有一个夹子。”

    她回头这么一看,把井建民吓了一跳。因为他看见女人的脸上,也飞起了一片红霞。

    女人的脸上不经意地出现了笑容,但一闪,就收起来,然后,转过身去,继续向前走。

    井建民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后,继续欣赏她。

    想到这里,他忽然抬起手来,打了自己一巴掌,骂道:“下流的坯子,又来了。到什么时候也改不了下流的传统本色,见到女的就胡思乱想。”

    可是转念一想,他又原谅了自己。哈哈,男人不是这样么?只要一个身体健康、精神正常的男人,哪个对女人没有性幻想?有的人有,隐秘地在心里。有的人有,然后就去做了。这做过的,就被称为下流。

    理论上说,男人都“下流”,井建民是属于那样的一种人:他把自己的下流付诸实践,用好的话说就是“让理想变成现实”。

    井建民这样胡思乱想着,不自不觉,两个人已经走出了很远。女人不时地回头,把放夹子的地方指给井建民看,井建民都一一地记在心里。

    呵呵,井建民想,哲学家说得也太他妈有道理了:“当官不打送礼的,女人不打非礼的。”

    两个人走进了一片茂密的树林。这片树林是由杨树和椿树组成,很大一片,枝繁叶茂。树林外阳光灿烂,树林里像傍晚,阴暗而暧昧。

    女人指着树林里的两块大石头,说:“那里有两个夹子,都是大夹子,踩上去,脚骨准碎了。”

    井建民吐了吐舌头,走过去看看。他看见草丛里有两个夹子,其中一只夹住了一个灰色的兔子。

    兔子已经死了。是一只很肥大的兔子,看样子也有三四斤重。井建民把夹子卸下来,拎起兔子给女人看,说:“这兔子好肥好肥。”

    女人把兔子接过去,放在背包里,两人走出树林,坐在小河边休息一会。女人伸手在河里捧了一捧水喝了。她低头喝水的时候,井建民看得很清楚,看了一会,学着她的样子,把身子向前弯着,捧了一口水,喝了。

    凉凉的水,有一种甘甜的味道,把井建民内心的热腾腾的想法打消了一大半。他重新坐起来,眼光却不由自主地继续向她看,看着看着,觉得不过瘾,干脆把身子倾过去,近距离观察。

    女人感觉到了落在前上的目光,她回过身来,瞅了井建民一眼。井建民忙坐直了,把眼光向远处看,嘴里掩饰地吹起了口哨,吹起了一支曲子。

    女人忽然停止了洗脸,坐了起来,把头扭过来,望着井建民。井建民见她倾听,来劲了,卖弄地又吹了一曲《游击队之歌》,那欢快的节奏,一下子把她迷住了。

    井建民吹完了,望着她。她也望着他,她的眼里现出了从未有过的感慨和激动,原先的冷淡和阴郁一扫而光。

    “你听过这首曲子?”井建民问。

    “没听过,它叫什么名字?”她问。

    “《游击队之歌》,是半个世纪以前的曲子。”

    “噢,是这样呀,很好听,很动人,听起来就像河水在流淌。”她幽幽地望着河水,轻轻地说。

    “你喜欢音乐?”井建民问。

    “喜欢,但是好久没有听到音乐了。”她说。

    井建民见两人聊得近乎了一些,便趁近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想了想说:“叫什么名字也不重要了,在这里,名字没用了,所以,你就不要知道我的名字了。”

    井建民说:“大家在一起,没有名字,不好称呼,老是哎哎地叫,也不礼貌呀。”

    女人想了想,“那你就随便叫我一个名字吧。”

    “你的意思是,”井建民说,“让我给你起个名字?”

    她点点头,含笑地望着他。

    井建民乐了,这真是天大的荣誉呀:起名这事,本来是父母的事儿,现在,竟然有人让他来给起名,而且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艳妇人。

    他还第一次给女人起名,心下当时就有些郑重起来,想了半天。他基本是不读书的那类人,脑袋里的词儿少,这一紧张,更少了。花儿?梅儿?水儿?都不好,听着年纪不符合。井建民时刻想起了一句话,“书到用时方恨少”,要是孟兰在身边,她脑袋里的词很多,立马就会有一个好听的名字。井建民想呀想呀,忽然问:“你喜欢刚才那支《游击队之歌》?”

    “太喜欢了,好听。”她说。

    “那我就把这个歌名当你的名字好不?”井建民问。

    “游——击——队——之——歌,总共五个字,太长了,叫起来也方便。不好,不好。”

    井建民说:“那就从这五个字里挑出两个字,怎么样?”

    “那还差不多,可是,挑哪两个字呢?”

    “就按顺序,挑前两个字:游击,怎么样?”

    “游击,游击……”她自言自语着,“游击是什么意思?”

    “游击就是……”井建民一时也不会解释了,只好把它的谐音解释一下,“就是油鸡的意思,油炸的鸡。”

    “死鸡呀!不行不行。”她摆着手。

    井建民想,再找找谐音吧。游,游,温柔,柔软,柔软的臀部,对,就取这个“柔”字。击,击,鸡,妖姬,对,就取这个“姬”字。

    井建民说:“我有了好主意,咱们不叫油鸡,咱们叫柔姬,柔软的柔,姬……什么的姬。”

    井建民一时不会解释这个姬,光知道是皇帝的老婆,而且不是大老婆,但怎么说呢,于是,他拿起一根树枝,在脚下的沙子上写上了大大的一个“姬”字。

    “姬呀,这个字我见过,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井建民忙说:“姬字,就是天下最美丽的女人的意思。柔姬两个字,加起来的意思就是天下最美丽的柔软女人。”

    她想了一会,点点头,说:“行,就这个了。”

    井建民见她同意了,便清了清嗓子,郑重地叫了一声:“柔姬姐!”

    她摇了摇头,说:“那个姐不好听,我不愿意别人管我叫姐,就叫柔姬好了。”

    “柔姬!”

    她微笑着应了一声,自言自语地说:“还行,听着顺耳。”

    井建民说:“你想不想知道我和孟兰的名字?”

    “噢,她叫孟兰?你叫什么?”

    “我叫井建民,就是水井的井,建屋子的建,民,”井建民想着这个民字,民众?太正规;民意?关我屁事!民不聊生?呸,乌鸦嘴,天下太平,什么民不聊生!乱说。后来想到了吃,好像中学课本上有一句“民以食为天”,这个不错。但是转念一想,太酸了。于是,干脆就说,“井建民的民。”

    “井建民,太长了,不好记,就叫小井吧。”

    井建民一见两人聊得近乎了,忙想起了自己的使命。他假装不在意地问道:“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

    “没名,因为开一些芙蓉花,我们管它叫芙蓉国。”

    “国?这个名字可不小。”

    “像个国呀,四周都是悬崖峭壁,围了起来,就像个国。”

    “噢,这个地方没有出口?”

    “没有出口,根本没有出口,只有入口,就是你们从上面掉下来的那个山顶。”

    “噢,只能进不能出呀。”井建民说着,忽然联想起什么来,下意识地向她的双腿间看了看,“那也活动不开呀,能进能出,才能活动开。只有活动得开,才爽呀。”

    柔姬没有听出井建民话里的深刻淫意,说:“活动不开?这个地方,方圆是一千几百米,有树林,有河,有草地,有竹林,活动的空间挺大,够你活动的。”

    井建民说:“那是那是,凡是那种地方,都有河有草地,其实就是一个缩小的世界。地方虽然小,风景无限好。有时地方大了,反倒没趣了。”

    “对,我喜欢这个小天地,它小。”

    “那种事,那种地方,人们对它的看法,跟别的事别的地方有一个完全不同观点。别的事,别的地方都求大,只有这种地方,都喜欢小。”

    “对,对。所以说,这个芙蓉国不算小。”

    “是的,不算小,从外面看,里面也一定不是特别地小。不过,我刚来,还没进去看看……”

    “你不是进来了么?就在芙蓉国里呀。“柔姬不解地说。

    “人是进来了,有些东西没有进来。我得好好地探索一下,把这块芙蓉国里所有的土地都探索一下。尤其要查一查,还有没有另外的山洞在这里,山洞里的情况也要查清。要查山洞,你最了解洞内的情况,需要你的配合和帮助呀。”

    她说:“你可以到处看看,有洞你就进去查,谁也没挡着你拦着你,要我配合什么。”

    “你让进洞才能进,这里是你的芙蓉国,你是女王。”井建民说。

    她越是不明白他的双关,他越是觉得好玩,越发地越说得来劲了。

    两人又坐了一会。天上飞过一行大雁,隐隐听得到大雁的叫声。柔姬说:“你吹得口哨很好听,你再吹一曲吧。”

    井建民说:“我给你吹一段叶子哨吧。”

    他从旁边的小树上摘下来一片叶子,放在嘴里,吹出好听的歌曲。

    柔姬禁不住给她鼓起掌来。

    两人又坐了一会,快到中午了,肚子也饿了,便起身回去。

    在竹林叉道分手处,柔姬把兔子递给井建民,说:“你拿去吧,不要炖,炖了有一股土的味道。用火烤,撒上盐,很好吃。烤完了,给我送一只兔子腿就行了,剩下的那些,你们两人吃吧。”

    柔姬说完,莞尔一笑,向自己的院子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