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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请君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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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道姑先前,早己经有些心猿意马,突然之间遭到袭击,如泰山压顶一般受到重压,立刻感到身体一种极大的压力释放出来,闭上眼睛,跟井建民一起轻松起来。

    两人刚刚在椅子上完毕,忽然听到一声断喝:“道家净室,岂容你两个淫人在这里胡来?”

    井建民吓了一跳,回头看,却没有什么。再四下里观察,到处都跟刚才一样,可是,声音从哪里传来的呢?

    正困惑着,忽然,眼前的椅子动了起来,接着,椅子的四条腿,就变成了四根手指,而椅背,就变成了一根拇指。

    井建民恍然大悟:原来,他和小道姑就坐在虚云道长的双的之上。

    井建民的脸皮够厚,但此时也感觉到羞愧:自己刚才和小道姑的丑态,原来都发生在虚云道长的手心上,被道长从头到尾看了个仔仔细细!

    咦,也奇怪:道长为什么不阻止?而是等到现在?

    明白了,这就是证据确凿呀,捉贼捉脏,捉见捉双,感情道长也是讲究法律的。

    小道姑赤体毕露,捂又捂不住,遮又遮不住,直羞得脸红耳热,低着头跪在那里,等待师父发落。

    道长看小道姑的窘迫样子,皱了皱眉头,挥挥手说:“去穿了衣服。”

    小道姑得令,忙去铺上找了衣服穿戴好。

    井建民也收拾停当,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小道姑小声骂道:“都是你这贼人,害得我到了这个地步,这下子,修炼不成仙了。”

    井建民见小道姑羞惭难当,这一羞,就更增添了几分姿色,一颦一笑,都动人心弦。井建民不禁小声感叹:“人间自有仙境,何必修仙?刚才,你就让我当了一回神仙嘛。”

    道长正在闭目等两人穿服,把两人的对话全听在耳朵里,不禁大怒:“不成器的东西。”

    两人害怕,只好又跪了下来。

    道长说:“你们两个,俗心不死,淫心正炽,哪里能修得仙术,还是离开道门,去世上走走吧。”

    小道姑一听要把他赶走,急得真叩头,结结巴巴地说:“师父,是弟子刚才错了,你饶过我这一回吧。”

    道长摇了摇头,说:“苦海总无边,回头亦无岸。你们去吧。”

    小道姑泪流满面,“师父,师父……”

    道长看小道姑苦苦求饶,叹了口气,说:“不是我不留你,是你尘缘未了。你起来,我送你一样东西,你和他速速离开吧。”

    两人再三求饶,但道长意已决,再也不肯松口。

    小道姑见道长下定决心,也就不再哀求,问道:“师父,你送我什么?”

    道长一挥手,手掌上就多了一只陶罐。

    井建民一看就认识,那就是他进去的罐子。他有些困惑不解:他明明此刻是在罐子里,为什么反而站在外面看罐子呢?什么时候自己从罐子里出去了?现在这个地方,不是全在罐子里吗?

    道长好像猜到井建民在想什么,便笑笑说:“不明白?日后就一点点明白了。”

    井建民帮小道姑收拾好了随身带的衣物,装进一个大背包里,井建民背在背上,与道长道别。

    小道姑哭得不成样子,与师父依依惜别。

    虚云道长也落下了眼泪,抚着小道姑的头,安慰说:“去吧,孩子,外面的世界大得很,那里应该有你的幸福。”

    两人离开庙宇,沿着小路走下山。

    小道姑一边走一边嘟囔着:“说赶我走就赶我走,一点也不顾惜师徒情份。这下可倒好,我走了,给胡师父腾地儿了,他们再也不用背着我做事了。”

    井建民也觉得虚云道长做得有点过分,但转念一点,小道姑这么年轻,哪能一辈子青灯古卷,岂不误了青春好年华?春日苦短,妙龄不再,怎能不及时行乐?

    两人沿着山路一直走到山谷。

    山谷里有一条小溪,明亮亮的清水,弯弯曲曲地从丛林深处流出来,发出淙淙的声响。

    井建民拣了一块大石头,坐下来,说:“歇一会儿吧。”

    小道姑扭头看着通往山外的路,有些表情沮丧。

    井建民说:“还生我气呢?都是我不好,惹得你师父把你赶出来。不过,这对你也不是一件坏事。你难道不喜欢俗世的快乐?你可以逛街、买衣服、旅游、吃山珍海味,这些事情,你在庙里怎么能办得到?”

    小道姑慢慢坐下来,幽幽地说:“可是,我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懂,也没念完书,回去到社会上怎么生活?”

    “你回家吧,你父母一定想念你。”

    “我死也不回家了。”

    井建民为难了,她不回家,去哪里呢?难道跟着他回家?孟兰会气死的:找大老婆没找到,又领回家来一个小老婆!再说,村里人也会笑话:这井建民也够没劲的,左一个女的右一个女的往家里领!

    不行,不能领她回村。

    可是,就这样把她抛弃?她身上没几个钱,用完了,怎么办?

    给她一笔钱?

    理论上,井建民现在是千万富翁,可是,钱在哪里呢?那块绿翡翠被青青和刘树林带走了,现在也联系不上他们,估计是他们把翡翠卖了,不想给井建民钱了。井建民有些后悔,当初那伙人在缅甸追赶他们时,就不应该让青青和刘树林带着翡翠。青青的为人,井建民怎么能不清楚?青青可不是一个善良的人。

    唉,井建民想到这里,心中十分沮丧:这去缅甸转了一个大圈子,现在回来了,两手空空,欠白霞的债,怎么还?欠王立新和孙平的债,怎么还?

    那可是好几百万哪!

    一刹时,井建民觉得自己必须要有钱,把失去的宝贵找回来。

    去找青青和刘树林?这两个家伙早换了手机,打也打不通。他前些日子,给青青的母亲打电话,她也不知道女儿去了哪里。

    一千多万的翡翠,就这样被人拐走了!

    井建民越想越窝火,挥起拳头,在石头上狠狠地砸了一下。

    “你怎么了?精神不好?”小道姑问。

    井建民把自己想给她一笔钱、但又没钱的想法说了。

    小道姑叹了口气,说:“我自己会挣钱,哪里用得着你给我钱?”

    井建民觉得这个小道姑很爽快,不会缠着人不放,煞是可爱。看着看着,井建民便伸出手,轻轻地解开了她的衣扣,里面高高的山峰直突出来,仿佛要把罩在上面的罩子突破。

    井建民在山峰上摆弄了一会,小道姑身体渐渐软了下来,依偎在他的怀里喘气,说:“你除了这事,还会别的事么?”

    “你不是也喜欢么?”井建民抚着她的秀发,另一只手在腰肢上揽着,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前额。

    小道姑尖着嘴唇迎了上来,四片唇就粘在了一起,发生滋滋的声响。

    “我其实不想离开你,想天天和你在一起。”小道姑紧紧地搂着井建民,柔声说。

    “我也是,我恨不得天天夜夜和你粘在一起。”井建民说的是心里话,怀里这二八小女人,真是没有开放的花苞,嫰得让人心醉,哪个男人见了不着迷?

    “你老婆不会同意的。”小道姑阴沉着脸。

    井建民叹了口气,说:“那么怎么办呢?唉,要是我能把你变成一个小米粒,揣在身上,想用你的时候,就把你掏出来,你就还原成你自己,那有多好。”

    “你想得倒美!你把我装在兜里,我什么也做不了,就等你有想法了,把我掏出来和我那个?我不成了你的性什么工具了?”

    “不是不是,我就是想把你带在身边,又没有办法,所以才幻想一下。”井建民说。

    小道姑突然眼前一亮,说:“有了,我师父不是把那个陶罐送给我们了么?你把我装进陶罐里,不就成了?”

    井建民一拍腿:“对了,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快,打开包,把罐子拿出来。”

    小道姑忙把手从井建民的下面抽出来,站起来去拿背包,从里面把那只陶罐捧了出来。

    井建民把罐子托在手上,对小道姑说:“进去吧。”

    小道姑揉着腰说:“我正累呢,进去也好,省得我走路了。再说,也不会再随时受你的骚扰,可以安心在罐子里睡一觉了。”

    小道姑这样一说,井建民又有些后悔,便把小道姑的娇的躯搂紧,上上下下亲了一遍,才放开她,说:“好了,现在钻到罐子里吧。”

    小道姑被井建民这一摆弄,早已情火燃烧起来,直盯盯地望着他,说:“你只管点火,不管做饭?”

    井建民一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忙上前揽住她的腰,小道姑也就顺势向后,仰倒在柔柔的草地上。

    山谷里阳光很足,暖洋洋的,没有一丝风。两人在草窝里休息半天,直到太阳偏西,才收拾起身。

    井建民问小道姑累不?如果累,现在就进到罐子里。

    小道姑完全把心都贴在了井建民的身上,依偎着他,柔情万分地说:“不累,就想和你一起说话。”

    一路向回走,走到国道,打了一辆出租,天黑时,回到了庞家窝棚村。

    天很黑,村边的玉米地被风吹得哗啦啦地响。

    井建民和小道姑下车,给司机付了钱,司机开车离开了。井建民看看四下里黑乎乎的,没有人路过,村里连条狗也不吠一声,便对小道姑说:“现在,你钻进罐子里吧。”

    小道姑腻着井建民不松手,撒娇地说:“不想嘛,不想嘛,人家要你陪。”

    井建民劝她,她也不听。井建民怕两人在这里,被路过的村民看见,便把小道姑拉进玉米地里,两人坐在干爽的垅上,在黑暗里紧紧相拥。

    两人在一起腻了半个小时,小道姑确实有些困了,打了个哈欠,倒在井建民的怀里,说:“困了,想睡。”

    井建民把陶罐搬过来,放在垅沟里,说:“那就请君入瓮吧。”

    小道姑白了井建民一眼,酸酸地道:“好呀好呀,你就巴巴地等我这句话,让我进去,然后,你回家和你的孟兰亲热是不?”

    唉,女人一爱上男人,就难缠得很。

    井建民忙解释说:“现在都快夜里10点了。我们这一带,夜里常的狼出没,要是遇上狼,可不好办,所以,我想离开这里。”

    一听说有狼,小道姑有点害怕,说:“那我们快走吧。”

    井建民说:“往哪里走?你只能进到罐子里呀。我们不是商量好的么。”

    小道姑想了想,说:“那好,我就住到罐子里,但我有个条件,你夜里要进来看我。如果你不来,我就使劲敲罐子,让你的孟兰发现我。她要是发现我,我就把事情全说出去,她不撒烂你才怪呢。”

    井建民忙答应:“一定,一定,我一定来看你。”

    小道姑这才依依不舍地看了井建民一眼,把身子转向陶罐。

    井建民扶着她的肩,说:“进去吧。”

    小道姑把头伸到罐子边,说:“我进不去,你扶我一下。”

    井建民用手扶住了她的腰,轻轻地把她抱起来,她的头就伸向陶罐口。井建民另一只手轻轻托住她柔柔的臀部,温柔地向前一推。

    小道姑的头立刻就进到了罐子里,只剩下半身还有外面。

    井建民又在肥肥的地方抚了几把,然后说:“你下去吧。”用手在两条腿的腿根部之处一推,就把她推了进去。

    井建民把脸伏在罐子的口上,向里面看。

    小道姑坐在罐子底部,正在揉腰眼,娇声说:“你用那么大力气干什么?想把我推下来摔死?”

    井建民说:“好了,我的姑奶奶,你打开个门,去花园里吧,月亮门里面不是有房间嘛,你好好睡一觉。”

    小道姑揉着腰眼,向上瞅了井建民一眼,转身走进了旁边的小门,不见了。

    井建民抱起陶罐,在手里掂量掂量,奇怪,明明一个大活人装了进去,重量并不增加,仙家的玩艺就是绝!

    想一想,也是,这个小罐子里,有花园,有院落,有那么多房间,加起来有多重呀,哪里在乎增加一个小道姑?

    呵呵,有意思。井建民抱着陶罐,想象着夜半三更偷偷进去和小道姑约会的情景,感到那会很刺激。

    想着想着,不禁抿嘴乐了起来:寻找玉兰,没有找到,却和玉兰睡了觉;如今平白地拣回家一个大姑娘,这天下的好事,怎么都向我砸来了?

    没办法,实在没办法,命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