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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如初见-酒后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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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咳嗽声,还有这弯腰颤抖的身影,都太过熟悉……心隐隐一颤,冷天澈的手轻轻放在她起伏的后背上:“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不认识吧。舒叀頙殩”她直起腰来看向这个无比俊美的男人,微笑中略带几分涩意:“谢谢。”

    眼前的她笑的清浅、笑的羞涩,一双清澈的眸子亮晶晶的似乎要滴出雨露来,垂眸看着她,心像是被什么重重撞了一下,他蓦然失神。

    他竟又在看着她发呆,墨色的、璀璨的眸子里仿佛有无尽的忧郁流溢而出,竟然令她也莫名觉得悲凉……她怔忪的功夫,面前的他竟然抬起左手,轻轻捧住她的小脸:“舒暖,我知道你会回来的。”

    “啊!”她惊叫着向后退去,娇小的身子倚在电梯角落,惊恐而防备的望着这个神色怪异的男人:“冷总,你还好吗?檑”

    手中空空荡荡,而眼前的她正躲在角落,神情紧张而不安……

    “叮!”电梯此刻应声打开。

    他失意的看她一眼,仓促的留下句“抱歉”,匆匆走出电梯,逃也似的快步离开轰。

    或是外面风太冷,他孤寂的背影仿佛在发抖,恍惚看着他,念伊的心不知因何重重颤了一下。

    电梯里仍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薄荷清香,这么好闻又这么熟悉,仿佛细小的丝线,缕缕缠扰住她的心,撩动着她深埋在心中的记忆。

    她与他以前真的认识么?

    “舒暖”这个名字,她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

    努力的去想,可是,她什么也想不起,头部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她不敢再想下去,深吸口气,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出电梯。

    ……

    推开.房门的一刹那,馥郁的芬芳倏地扑面而来,看到客厅里的情景,冬念伊不禁惊喜的叫出声。

    墙边的地面上摆着成排的花瓶,每个花瓶里都插着簇鲜艳的玫瑰,而正对着她的那面雪白墙壁上已多了一个用成百上千朵花朵砌成的巨大爱心形状,夕阳斜映,暖风轻拂,满室清香旖旎,仿佛一个美丽的花园。

    一定又是他。

    “延城?”她感激的走进门去,四处去看,却不见他的身影。

    “喜欢么?”温柔而磁性的声音在门后传来。

    她还没来得及转身,他已在身后将她抱住,双臂绕过她细腰温柔的将她环住,刀削般的薄唇轻吻在她雪白的脖颈中。

    她身子剧烈震了震,声音凌乱:“延城,谢谢你,可是这样不太好。”

    两只小手抓住他覆在她腹部的大手,想要掰开,可是他却还紧抱着她不放,性感的薄唇甚至沿着她脸颊吻上去,撩动的蹭动着她莹润的耳垂。

    “延城,你怎么可以这样?”她身子剧颤,今天的顾延城实在是反常,她忽然有些慌了。

    “我为什么就不能跟我将来的妻子亲热?”

    他的声音仍是磁性好听,却带着浓浓的酒醇气息,原来他喝酒了,念伊皱皱眉头,提高了声音:“顾延城!你再这样我可生气了!”

    “呵呵。”怎忍心违逆她呢?顾延城终于放开她,转到她面前,微醉的美眸浅眯着:“念伊,节日快乐。”

    “呵呵,谢谢,延城,你也是。”抬头看他一眼,她忙迈步自他面前走开。

    此刻的他,脸上微带着几分醉意,更显得英俊不羁,玫瑰花瓣的光影映在他微红的眸子里,平添了几分暧昧、几分旖旎,他这种模样,她不敢直视。

    清楚的捕捉到她眼中那丝疏远,顾延城的心隐隐作痛:“念伊,到底怎样你才肯接受我?”

    “延城……”她看向他,眼中不禁流露出几分歉意:“对不起,再给我些时间好吗?”

    醒来后,过往的事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姐姐、子墨和顾延城都告诉她,顾延城是她的未婚夫。

    她当然是相信的,这一年的时间也是顾延城一直关心她、照顾她,将她当高贵的公主一样宠着、爱着,除了偶尔抱怨她不肯与他亲热外,从不曾有过一点抱怨。

    ?可她就是放不开,与顾延城在一起时感觉虽然很自然、很放松,但与他走的太近她总觉得怪怪的,过去的日子她不是没试图放松自己与他亲近,然而,每当他开始亲吻她,她心中就会突然有种强烈的不适情绪涌上来,令她无法再与他继续下去……

    或许,那次事故对她的创伤太重,她是需要些时间才能与他慢慢回到从前。

    “好吧。或许是我太心急了,总是迫不及待的想得到你,我等你。”深藏起自己的失落,顾延城脸上再次露出温和的笑。

    过去的一年,他一直以她未婚夫的身份与她住在一起照顾她、呵护她,他是生理正常的男人,但自从爱上了她他就再也没有碰过其他女人,有几次她明明是想给他的,也撩起了他强烈的冲动,可是她总又在他亲吻她的时候开始反抗……

    如果他不顾她的反对,再坚持一点,完全就可以彻彻底底的得到她了,可是每每看到她反抗时的痛楚模样,他的心就软了下来。

    今天是情人节,他为她准备下这项惊喜,还刻意的喝了些酒,想在这个美好的日子将她拥有,而结果却与之前的几次一样半途而废。

    眼前的他虽笑的温和,但他眼底那丝失意念伊看得清楚,对他,她实在是亏欠了太多,她歉然而感激的看着他:

    “延城,我知道你是真的爱我,我相信我出事前也一定是爱着你的,真的很感谢你这么耐心的等我,我也努力的想记起我们以前的事,可是我想不起来、我什么也想不起来……”

    脑子里忽然像有千万根毒针拼命的向外钻,她双手抱住头,痛苦的蹲在地上,颤抖的小手无助的撕扯自己的头发。

    可那片记忆区仍然是晦暗一片,任她如何拼命的想也只能看到几个模糊的影,仿佛被摔的粉碎的玻璃碎片,怎么拼都拼不起来……

    “暖暖!”她痛楚的模样令他心如刀割,慌乱的蹲下,大手轻放在他额头:“好了,别想了,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暖暖……好熟悉又好遥远的称呼,她缓缓抬起头惊讶的看着他:“延城,为什么叫我暖暖?”她眉头紧锁,表情痛楚,一定是又想起了什么,他心中不由自责,轻轻将她搀扶起来,柔声说:“那是你很久以前用过的称呼,现在不用了。”

    一年前的那场事故中她不但全身大面积烧伤,还失去了记忆,一旦费神去想以前的事她就会头疼欲裂,医生说如果告诉她从前的事,强行唤起她的记忆的话,她可能无法接受,甚至有生命危险。

    为了保护她,也为了他能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留在她身边照顾她,所以他、宇文子墨和冬挽雪联手编造了他是她未婚夫这个善意的谎言。

    所以,这一年他与她住在一起悉心关怀她、照顾她,对过去任何可能刺激她回忆的事都绝口不提。

    “哦。”她点点头,盈盈眸中带着疑惑:“我以前认识冷天澈么?”

    今天在电梯里,他曾叫她“舒暖”。

    心骤然收紧,顾延城温润的眸子里顿时流露出几分惶恐:“怎么忽然这么问?”

    “我今天去他公司面试了……延城,你怎么不回答我,我以前是不是和他认识呢?”他的反常,更令她怀疑。

    “他是本市很有名的人物,或许你以前曾经关注过他吧。”匆匆掩去那丝眼中的震惊,他笑的自然:“不是说好留在家中让我好好照顾你的么?为什么去面试呢?”

    “我总不能让你养一辈子,不是么?”她玩笑道:“告诉你个好消息,我通过面试了,明天就可以去上班了。”

    什么?!

    顾延城表情僵住。

    “延城,你不开心?”

    “如果你想工作,我在顾氏为你找份更好的,念伊,答应我,别去冷氏。”他低头看着她,笑容灿若阳光,即便心中再痛苦也始终给她最温柔的一面。

    “延城,我不能一直活在你的庇护之下,我想凭自己的努力养活自己。”

    她的声音、她的目光,都这么认真、这么坚定,虽然失忆了,但她的脾气从来都没有变,总是这么自尊、这么倔强,一如当年她执意嫁给冷天澈、执意不顾生命为他生孩子……而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投身火海,怎么抓也抓不住,凝神看着他,顾延城忽然觉得莫名恐?惧。

    “延城,你不用担心,如果真的不适应的话我还可以换别的工作。”

    她感激的看着他,他对她是太过宠溺了,一点小事都为她担惊受怕,可她终究是要面对社会、面对生活的,不可能一辈子做被他养护在宫殿里的公主。

    “好。”顾延城终于点点头,峻挺的眉宇间隐隐耸起一抹坚定。

    是的,他又怕什么?

    她早已失去记忆、换了身份、变了容貌,怎么可能认出她?

    况且,就算他认出了她又怎样?她现在是他顾延城的未婚妻,冷天澈与她不过是曾经,就算公平竞争,这一次,输的也会是他冷天澈!

    ……

    “冬念伊?”念伊刚走进门去办公室里那个穿着工作服的小女人就微笑看过来。

    舒暖回一个友善的笑:“是啊,你好。”

    “我叫顾心如,职位跟你一样,总裁秘书。”顾心如指指她身旁办公桌的座位。

    面对这个热情的同事,念伊紧张的心情登时放松下来,应了一声,走过去。

    “总裁特意嘱咐过我好好带你,嘿,咱公司能受到这种待遇的人还真不多呢,念伊,你和总裁是不是……”

    “嘟嘟嘟!”

    桌上的电话忽然响了三声,顾心如的话嘎然而止,扭头拿起工作桌上那份文件,幸福的笑笑:“他催我呢。”

    冬念伊不明所以的回顾心如一个笑,刚在办公桌前坐下,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女性的喊声:

    “小顾,你的包裹到了。”

    “啊!知道啦!”顾心如眼前一亮,脚步猝然止住,转身笑嘻嘻的看向刚坐下的冬念伊:“正巧给你一次锻炼的机会,把这份文件给总裁送过去。”

    念伊一怔:“可是……”

    “总裁办公室就在隔壁。”

    顾心如早将那份文件放到念伊桌上,着急的跑了出去。

    “叩叩叩……”念伊不安的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门没锁。”

    磁性的声音在房间里传来,竟似异常熟悉,念伊微微蹙了蹙眉,开门进去:“总裁,你的文件。”

    是她的声音,冷天澈抬头看她一眼,眸中晃过一丝清晰的痛,匆匆的又低头看向手中的资料:“放这里吧。”

    “哦。”

    她忐忑不安的走过去,将文件放在他左手边,正要转身,却望见他手边手机屏幕上那张照片,心忽然就像被什么戳了一下,她顿在原地:

    照片里是个女人,中人之姿,她坐在一处假海豚石雕上,摆出一个胜利的姿势,面色呈病态的苍白,却笑得阳光灿烂。

    这情景,她怎么觉得这么熟悉?熟悉的就像这样的一幕曾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

    “舒暖?!”

    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尖叫,随之是瓷器在地上摔碎的刺耳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