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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没想到赵幂会来。
而且此刻的状况我有点不明白。
我想了很久才开口,解释互相的关系,“朋友,同学。”
于萌和赵幂互相打量着,我站在中间不知所措,但是又插不上话。
还好这个时候苏遇和他的同学从里面走出来,看到这一幕直接跑了过来。
“行啊,这么快就有人为你争风吃醋了。”
“不是的。”我奋力解释。
我看大家都往这里看,自己开始变得窘迫,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别站在这里了,不如一起去吃个饭?”苏遇开口帮我化解了尴尬。
赵幂生气的把双肩包拿下来放在我手里。
结果我一个人拎着两个女生的包往前走。
苏遇站在我旁边捂着肚子一个劲的笑。
“我要是个女孩子也会喜欢你的。”苏遇半开玩笑的开口。
我已经很窘迫了,被他这么一说,脸颊更加的泛红发烫。
“你别脸红呀,男孩子脸红也真的是少见,不如你说说,你喜欢什么样子的?赵幂活泼可爱,于萌漂亮有气质,都不错。”
“喜欢?”
我抬头瞄了一眼前面两个暗中较劲的于萌和赵幂,立即低头摇了摇头。
“你不会长这么大都没喜欢过女孩子吧?”苏遇倒是很诧异我的回答。
“没有。”
我就是女孩子,我能喜欢什么女生,倒是有梦到过自己变成什么样子的女生。
梦里自己像赵幂一样穿着各种裙子,拿着一个小包包,快步或是慢步在街头,不会有一样的目光。
要求很低,只要像个正常的女孩子一样就行了。
只是当苏遇说到喜欢的时候,我不由得心口一紧,心头像是有什么东西飘过。
轻飘飘的,像羽毛一样扫过,痒痒的却怎么也抓不住。
“苏遇,你喜欢过谁吗?”
“谈恋爱?谁还没年轻过,但是要说喜欢,还真的说不清,但是至少在一起的时候酥麻麻的,见不着的时候会找对方的影子,但是这种感觉很淡吧,而且每个人都不一样,谁能说得清楚呢?”
苏遇只是很随意的解释着。
我却抓住了一个要点,酥麻麻?
寻找对方的影子?
我恐慌的抬头看着苏遇,眼睛都瞪得酸胀,对着他用力的摇头。
“不,不对的。”
“什么不对?”苏遇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你又和我开玩笑。”我瞪着他。
苏遇眉头一皱,“你在想什么?”
“没有!”
我大声否定,前面的于萌和赵幂闻声回头,疑惑的盯着我。
“你们俩吵架了?”赵幂退了回来。
我低头,“没有,快点走吧,我快迟到了。”
苏遇一脸迷茫,“我说什么了?你要这么生气?”
四个人一路快走,才到了玲姐的店里。
我换好衣服,照了一下镜子,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严肃道,“不可能的!”
换了心情走到苏遇这一桌给她们点餐。
“如尘哥哥,你吃什么,我给你点好待会帮你打包好。”赵幂托腮仰着头看着我。
“如尘,你要喝什么?我给你去买。”于萌也不甘示弱的开口。
苏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们两个能不能问问我?我是空气吗?这么忽视我?长得不如许如尘好看,也不用这么对待我吧?”
赵幂对着苏遇冷哼一声,“吃你的!”
“好了,好了,我待会有饭有喝的,不用为我点的,另外,你们不要这样对我,我真的受不起,咱们像朋友一样不行吗?”
我小心翼翼的开口,看着于萌和赵幂。
“不行!”赵幂和于萌异口同声,“一定要分出一个高低来!”
苏遇差点把嘴里的水都笑出来,对着我挥挥手,“许如尘,你去忙吧,这两位姐姐我来替你招呼。”
“谁是你姐姐?”赵幂对苏遇说话总是不留情。
苏遇也习惯了,立即改口,“大小姐可以吗?”
我咽了咽口水,从来没有被两个女生同时围住,以前高中时候总是低着头,也没有注意。
等大家注意到我的时候,我已经成为了整个学校鄙夷厌恶的人物。
这些虽然过去,但是每当回想那一双双带着鄙视目光的眼眸,依旧清晰。
我微微叹气,转身去忙别的客人。
忙碌下,我没有再去不该想的问题,反而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充实,如果真的能这么平淡下去就好了。
只是老天爷似乎看不惯我的平静。
晴空霹雳也不过如此。
“有个女疯子抓着一个男生,拉都拉不开。”
“吓死我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凶悍的女人,这么大一个男生都被她抓到满手是伤。”
听闻的时候,我的手一顿,一道菜名才写了一半。
“我还要一个鱼香茄子,有没有什么辣菜推荐一下?分量足一点。”
“长什么样子?”我放下手里的笔。
“你问我鱼香茄子长什么样子?”学生摸不着头脑,“这还要自己形容?”
“我说你们嘴里的那个女疯子,能告诉我吗?”
我双手开始轻颤,脸上的血色随着学生的形容一点点褪去。
跌跌撞撞的冲出店,身后的苏遇大喊着我的名字。
但是我什么都听不见。
从街尾到街头我不知道自己撞了多少人,看着前方聚集的人,站在人群外面,自己都不敢拨开人群却一探究竟。
“许如尘在哪里!”
果然是妈妈的声音。
这一道声音直接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奋力向上爬,她就奋力的往下拽我。
她把自己的人生过成了一滩烂泥,她从来没有想过如何振作。
而是想着如何把所有人的生活搅得像她一样痛苦不堪。
她如此可恨,可是她却是我的妈妈。
我能怎么办?
曾经被她押着跪下发得一个个毒誓还历历在目。
我许如尘一辈子听妈妈的话。
她说,“许如尘,你只能卑贱如尘。”
要说什么是我无法摆脱的梦魇,妈妈就是最大的那一个。
因为血脉,我永远无法割舍,这个梦魇它只能放在那里,永远跟随。
“我怎么知道?你这个疯子要是在不松手,就别怪我不客气!”蒋鸽极力忍耐着妈妈的辱骂。
“我……我在这里。”
我步履沉重,像是赶赴刑场,明知道下场如何,却因为身上流淌着妈妈的血。
不得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