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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六章 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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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南枳在宫沉的目光下吃了几口饭,原本的饥饿感早就饿过了,现在肚子反而吃不下太多的东西。

    她吃完后,擦了擦嘴角,觉得嘴唇像是被什么磨过一样,火辣辣的异样感让她很不自在。

    而房间里的温度也越来越闷热,温南枳可以清晰的看到宫沉身上的汗顺着肌肉一点一点滚落。

    她顺势就推开了手边的窗户,虽然有蚊虫,也好过在这种闷热中隐隐蔓延着一种不稳定的暧昧感。

    夏夜的风一吹进来,让人浑身都精神了不少。

    温南枳搓了搓发僵的腿,挪了挪位置,让出了一点空间让宫沉也能吹到风。

    过度小心翼翼的动作,一切都被宫沉看在眼中。

    宫沉坐到了温南枳对面,凑着房间不算亮的灯光,两个人面对面静坐了片刻。

    温南枳一直在等宫沉所谓的解释,时不时的还看一眼宫沉。

    宫沉心底也在犹豫,他做事从来不喜欢解释,理解的人也就罢了,对待不理解的人,他的态度至始至终都是冷淡。

    突然之间要去解释一件事,他有些不知道从何说起。

    “秦桑的事”宫沉干涩的开口,甚至咳了一声,“秦桑和洛诗晴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两家人看他们关系好,一早就替他们俩订婚了。”

    温南枳呆呆的看着宫沉,且不说他说的内容,光是他一口气对着她说了这么长的话,她都觉得好惊奇。

    宫沉趁着夜风撩了一下自己的过短的短发,像是刺头一样上面沾着的汗珠全洒了出来。

    汗珠落在温南枳的手臂上,让她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有种触电的感觉,瞬间让她的心也跟着砰砰砰的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宫沉看她盯着自己,便继续说了下去,“成年之后,秦桑家里出了一些事情,秦桑不得不离开洛诗晴去处理,等他处理好之后,他立即想到的就是回去接洛诗晴,没想到洛诗晴家里也出了变故,等他接到洛诗晴的时候,她刚出车祸躺在床上,双腿残废,又被查出了心脏病。”

    因为关系着闵玥,温南枳听得很认真,可是到目前为止,她都没有听到任何一件和闵玥有关系的事情。

    温南枳疑惑的看着宫沉。

    “秦桑要找的那个女人就是撞洛诗晴的司机的妹妹,司机当场死亡,所以洛诗晴就把一切都怨恨在了那个女人身上,包括秦桑也是。”

    宫沉平静的叙述着,到底是说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情,情绪没有一点波动。

    温南枳却越发的激动起来,“和闵和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她不是害洛诗晴的人。”

    “我听说,那个女人上门道歉过,过意不去就一直照顾着行动不便的洛诗晴,洛诗晴身体特殊,找不到心脏源,着急之下就抓着那个女人去做化验,世上的事情就这么奇怪,她们两个各方面都很适合,所以那个女人就被扣下了。”

    宫沉冷笑一声,不知道是在嘲讽这件事的不可思议,还是在笑别的。

    温南枳挺直身体,想要替闵玥求个情,“不是那么简单对吗?秦桑对那个女人不一样才对。”

    宫沉抬眸,“对,不一样,这是个错误,知道吗?不要对恨得人产生不该有的感觉。”

    温南枳窒息的盯着宫沉,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对她说的吗?

    “那女人最好永远不要被秦桑找到,不然的话,以秦桑对洛诗晴的感情和承诺,那个女人必死无疑。”

    宫沉冰冷的声音贯穿了温南枳的身体,她被风一吹,觉得身体瞬间就冻僵了。

    “秦桑要杀了她?”温南枳声音颤抖。

    “不,他们当初的协议的确牵扯生死,不过那个女人的身体一直很瘦弱,根本不适合动手术,所以秦桑就养着她,结果两人协议上不包括杀人,但是自杀就不算谋杀。”

    宫沉盯着温南枳脸上的变化,明明和她没什么关系,她这么紧张干什么?

    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居然还有心思管别人?

    温南枳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你们你们怎么可以逼人自杀?”温南枳看着宫沉的目光,变得十分的惧怕。

    宫沉越来越不喜欢她这样的眼神。

    “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不会再解释第二遍的。”宫沉撇过头,显得无所谓。

    温南枳几乎跪在地上,爬到了宫沉的面前,她摇晃着他的手臂。

    “别这样好吗?也许有什么误会呢?或许秦先生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弄清楚,你不要和他一起这么做好吗?”

    温南枳哀声恳求着宫沉,只有看着宫沉点头,她才觉得闵玥还有活下去的机会。

    闵玥和她一样活得小心翼翼的,为什么别人的错,需要她们来承担?

    “宮先生”

    “别说了。”宫沉蹙眉,心情都跟着压抑起来。

    “怎么能不说?凭什么要我们承担?还洛诗晴的她哥哥,人都死了!害你是温祥,为什么到头来是我痛苦受罪?”

    温南枳终于明白,她对闵玥的感同身受到底从何而来。

    “受罪?”宫沉冷笑一声,一把掐住了温南枳的脖子,“我让你受罪,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说一些没有价值的话!”

    温南枳脖子都被掐红了,眼底也迅速充血,只要宫沉再用一点力,完全可以要了她的命。

    她却不求饶,只是握着宫沉的手腕,受伤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