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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血腥,孔劲松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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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劲松开始打圆场:“老谭,你这么一个老鸟,也敢跟许月圆叫板,你跟人家就不是一个段位的人。

    你也不用一直闷牌,提牌看一眼,有牌就上,没牌就扔。今晚如果你输了钱,我打算推翻之前对你说过的话,破例再借给你一点钱。”

    谭银山的脸色渐渐好转。

    孔劲松又对在场的人说道:“破烂谭这狗东西,从我手里一共拿走了二十多万,都给输了。之前我警告过他,不会再借钱给他了。但是今天破例,因为巨浪就在这里坐着。”

    孔劲松忽然又给了我面子。

    我心里烦乱,却也及时让自己表现出了桀骜。

    破烂谭提牌看了一眼,惨叫了一声真臭,很愤怒的将三张牌扔了。

    郁金香来了脾气,怒声道:“谭银山,你什么牌品?”

    “郁金香,如果你输了钱,你的表现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你借了钱给我,我不想跟你计较,但你要学会闭嘴。”

    谭银山点燃一支烟,微微仰头看着天花板,似乎在寻找自己的运气。

    我看着许月圆。

    发现这个头不高的小娘们,韵味很甜糯。

    据说这样的女子容易受孕,因为对方轻易可以直达。

    “开了。”

    比牌不需要翻倍,我给锅里扔了200元。

    “金花带A。”

    “我也有A,你直接亮牌。”我笑着。

    许月圆亮牌了。

    金花方块Aq5。

    “我赢。”

    我将三张牌扔给了许月圆,然后开始收钱。

    在我双手碰钱,浑身空挡的时候,破烂谭动作起来。

    他忽然就抽出了一把利刃,朝着我的心口刺了过去。

    角度很刁,出手非常之快。

    我有所防备,可还是有点被动。

    擒住了他的手腕,可衣服心口部位,还是被利刃刺穿了。

    较劲的时候,我发现破烂谭的力气非常之大,几乎能够与我抗衡。

    我右拳砸向他的面门,左手却被他挣脱了……

    谭银山抓着利刃朝着房门冲去。

    牌桌旁一阵惊呼,潘大郎吼道:“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几个人冲了过去,我故意让自己的脚步慢了一拍,仿佛自己还没有从恐慌中解脱出来。

    冲在最前面的竟然是孔劲松。

    接下来的一幕,惊呆了我。

    破烂谭手里的匕首,竟然是刺入了孔劲松的脖颈。

    “哦呜……”

    孔劲松翻了白眼,痛叫声都像是囫囵吞枣。

    因为,破烂谭这种类似杀猪的杀人手法足够残忍。

    下一秒更恐怖。

    利刃拔出的瞬间,孔劲松就像是被放血的猪,鲜血从脖颈喷了出来。

    我这才冲了过去,身体腾空,对着破烂谭一脚飞踹。

    我的弹跳极为出众,我起腿飞踹酷似蛟龙。

    这一招叫,海潮似龙腾飞。

    名字是武警部队一个战友给起的。

    可是。

    谭银山已经打开门,逃了出去。

    “杀人了!”

    许月圆面色惊恐,可她的尖叫声非常短促。

    因为我及时捂住了她的嘴巴。

    “冷静!”

    我警告了许月圆,然后看向郁金香,“孔劲松够呛能活,但是不能让他死在经典酒吧,否则以后这里的生意没法做。”

    “有道理,有后门。”

    郁金香带路。

    我脱掉了自己的外套,堵住了孔劲松汩汩冒血的脖颈,朝着后门冲去。

    从总经理房间通往后门,有拐弯处能够遮挡视线。

    而且这边像是一个三角形的角落,顾客们一般不会跑到这里来。

    酒吧里的迪曲,dJ喊麦的声音,还有蹦迪动感的节奏,掩盖了我们杂乱的脚步。

    一直到我们带着脖颈飙血的孔劲松离开酒吧,也没被几个人发现。

    直接带着孔劲松到了地下停车场一个角落,将他放在了地上。

    郁金香满脸苍白,颤音喊道:“我的天啊,流了这么多血,还有抢救的必要吗?”

    我貌似做不了主,看向了潘大郎:“你来说。”

    “不管结果怎么样,还是要送去医院的,我心地善良,看不了这种场面。”

    潘大郎标榜自己善良,我是真想一拳打掉他的门牙。

    “你开车送孔劲松去医院!”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善良,因为你有车。如果叫救护车过来,太轰动。”我冷眼看着他。

    “好吧,倒霉催的!”

    潘大郎不敢拒绝,因为他害怕我的拳脚。

    如果我给他头部来一脚,他的下场比脖颈冒血的孔劲松还惨。

    血淋淋的孔劲松,被扔进了潘大郎的豪车后座上。

    我捏了花小曼的肩,冷声道:“你也坐到车里,闻着血腥味兜风。”

    “我不上车。”花小曼颤兮兮说着。

    可是,我已经打开了车门,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扔到了副驾位置。

    潘大郎开车离开了。

    郁金香几乎被吓尿,喘息道:“巨浪,你看啊,这么多血,滴滴答答一直从经典酒吧延伸到了这里。”

    “如果被捅的人是你,你就呵呵了。”

    听我这么说,郁金香彻底尿崩。

    娇小的许月圆,精致的脸蛋居然不那么苍白?

    看着她红润的脸庞,看着她忽闪的眸子,我问她:“你不怕?”

    “我在国外一家赌场,见过类似的情景。当时,输钱的赌客把荷官给捅了。”

    许月圆说的很自然。

    我并没有问她,赌场怎么会允许赌客带刀进去,被捅的荷官是男还是女。

    我仿佛吓懵了,说话都很空洞:“怎么办呢?”

    许月圆轻笑看着我:“唐海潮,你是见过风浪的人,三年多那场打斗,你比破烂谭还要猛。”

    “性质不一样,今晚被捅的人可是经典酒吧主管,乔峥嵘的结拜兄弟。”我说着。

    “跟我没关系,我走了。”

    许月圆收拾了自己的钱,挎包离开了。

    我看着郁金香:“你也是经典酒吧的人,牌局也相当于是你组织的,你来善后。”

    “我不……”

    郁金香急得跺脚。

    裤子上,尿湿的痕迹很清晰。

    我很冷漠的瞪了她一眼,扬长而去。

    身后是郁金香悲恸的哭声……

    我几乎看穿了前段时间,郁金香被利用,被拿捏的经历。

    打车回家的路上,我迟疑良久,决定不给乔峥嵘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