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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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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8章 质骂

    蒋亦修送沈莫欢去的医院,是这座城市最好的医院,尽管是深夜换班时刻,也没人敢松懈招待这位大贵客。一群护士和医生都待命一样的候在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外,排场非常大。

    “这位小姐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胎动了。异类药物会影响到胎儿,多注意休息就好了。”

    拍了B超,做了一系列检查之后,德国医生看着B超片子若有所思,又开了些安胎药,嘱咐注意事项。

    沈莫欢怨恨的扫了蒋亦修一眼,手上提药绕过他离开医院,当黑着一张脸上车之后,蒋亦修完全从容和坦然的语气:“你刚才是在瞪我?”

    她这个阶下之囚,凭什么瞪他?

    沈莫欢黑了一张脸:“我怎么敢瞪您,我怕再惹您不开心,您又给我打麻醉药。”

    酸言酸语的责怪,沈莫欢从鼻子里哼了气来。

    她很少发脾气,也不会轻易发脾气。

    她知道在她眼前的人是蒋亦修,知道这个男人现在掌控她的自由或是生死,她应该只能选择妥协才对。

    可刚才医生的话,实在让她太气愤了。

    笼统有两次,蒋亦修让人给她打了麻醉针!

    一想到肚子里面的宝宝那么小,就因为药物而受到影响提早胎动,她便恨不得想要咬死蒋亦修,害怕及恐惧早就烟消云散。

    蒋亦修没有再说话,认识算有些时日了,每次都见到沈莫欢温婉善意的神情,这也是头次看到她板着脸。其实他应该要觉得无所谓,女人在他眼里根本就像换衣服一样,他何必在意。可一见着她气呼呼的脸蛋,仿佛有血海深仇一样,他的话便哽在喉中。

    回到城堡之后,沈莫欢面无表情的拿着东西下车,一路快走回去住的房间。

    蒋亦修跟在身后,什么也没有说,在沈莫欢即将打开房门的时候,他猛地拉住她的手腕。

    沈莫欢想挣脱开,那力道却更加禁锢,一气之下,她回头:“你想做什么?”

    蒋亦修没有说话,力道也不容她挣脱。

    这幅场景,实在让沈莫欢燥气,再度扯了几下,她的手腕仍然被紧紧拉着,她一气之下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很变态极端?!”

    蒋亦修没有反应,沈莫欢冷笑起来,觉得他真是无药可救,口里也无遮拦起来:“你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极端吗?你的手段太可怕太自私!人前你是大公司的信誉老板,人后你却看着非法的行为,打麻药囚禁,逼着我和你结婚,哪一样不让人觉得恶心?”

    刷刷好几下,蒋亦修因她话里的“恶心”二字,脑海里面闪过不好的画面,那画面里面一个凶神恶煞的黑夜,一个尖锐的声音,正对着他咆哮:你这个贱种,真是恶心!

    压下心中浮起的那股要汹涌而出的怒意,蒋亦修望着沈莫欢:“不要试图激怒我。”

    “你还会生气?你也会发怒?”沈莫欢肆笑:“怎么?你觉得药物没让宝宝影响得够厉害是吧?你想要杀了我的孩子是吧?动手啊!”

    被这样吼着,蒋亦修还是保持一动不动。他只是深深的看着沈莫欢,眼里闪过太多不解和犹豫。

    “既然你不动手,那我放开我!”

    再一次用力,这次手挣脱开了,沈莫欢毫不犹豫的打开房间,用力的关上门,将蒋亦修挡在门外。

    “哐”的一声关门声,震了蒋亦修心脏一下。

    门外的他看着房门,脸色越来越沉。

    这算是成年之后,第一次有女人对着他吼。

    沈莫欢,她到底有什么好嚣张的?

    可他不明白的是,他居然没有收拾她一顿,居然任由她骂。这种奇怪的情绪,全部来源她腹中的孩子。

    他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他比沈莫欢还害怕那个孩子消失,送她去医院的路上时,他的心一直悬着,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消失一样的难受。甚至在医生说无碍,却道出因为药物影响被沈莫欢骂了之后,心中长了几分愧疚。

    所以,他才会沉默,才会任由她的质骂而无动于衷。

    真奇怪,他怎么了?

    ……

    “薛东琛已经联系到了祝舟栩,他们正在调用所有进出关口的乘客资料。蒋总请关心,沈小姐来德国的时候我们这边的人已经消除了她的进出关口资料,不会有人会联想到您来。”

    漆黑的房间之中,蒋亦修面色无波的听着电话里手下汇报情况,等到手下全部汇报完毕,他才发声:“继续监督,薛东琛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的人。虽然没有证据,但他可不会轻易把我撇清嫌疑。”

    “是,我们一定不会放松警惕!另外一件事情,司科那边说关于我们的资料还没有给他们,一直在催促,我们……”

    “催促什么了?”

    “说……当初您承诺如果司科帮您把沈小姐留下,现在您已经得到沈小姐了,应该……”

    “哦,是有这么一回事。”蒋亦修薄凉而渗人的语气:“他们说要我就给?我是这么守信用的人?”

    “这……”电话那头的人一个激灵,领悟的快速回答:“是!我知道怎么办了!”

    通完电话之后,蒋亦修嘴角勾起嘲讽,悠悠的走回靠阳台的柜子旁,取出红酒,轻缓的倒在高脚杯内,再走回床上躺好。

    这漆黑的房间环境,他浑然不受夜的障碍,动作一点儿也不躁,也不因为阴暗而视线浑浊。

    夜深了,只有在夜黑之中,他才会感到安心。只有在黑夜之中,他才能不感到那么孤寂。

    静静的晃动高脚杯内的红酒,一双炯炯有神的黑眸望着因为阳台照射进来的月光打射高脚杯内显得暗红色红酒液体。

    “沈莫欢啊沈莫欢,你说薛东琛找得到你吗?你那么自信嚣张,会不会打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