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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辞这个人还是挺无聊的,他压根就不喜欢逛街,也不喜欢说话聊天。
这一路走下来,我们两个人说的话不超过十句。
因为肚子里的蛋糕都消化的差不多了,所以比平时都饿得早。
跟着岑辞随便进了一家餐厅,中途岑辞去上了一次厕所。
我托腮看着上齐的饭菜,等了二十分钟左右,岑辞才回来。
“岑辞,你是不是中午蛋糕吃坏肚子了?”
早知道就不让他吃那么多了。
“没有。”岑辞喘了喘,像是跑了一圈一样。
现在天气不冷不热的,岑辞额头居然都冒出汗了。
我递了一张纸巾给他,吃东西的时候时不时看他两眼,总觉得他好像有话要说。
但是依着岑辞的性格,他又是个不善言辞的人。
感觉到岑辞的矛盾后,我放下碗筷看着他。
“岑辞,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没有。”岑辞立即恢复平淡的语气,然后低头吃饭。
吃完东西,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逛,两个都不逛街的人,走在这路上更像是锻炼身体计算步子一样。
我想岑辞身体才好,还是不要这么走下去了,就提出回家。
这次岑辞没有拒绝我,陪我坐公车回去。
因为我们吃晚饭吃的早,所以正巧赶上了拥堵的高峰期,上车就被人围得水泄不通。
公车前后都没有位置,只能站在一边。
岑辞也终于对我放下了戒备,一直拉着我的手,防止我在刹车的时候摔倒。
我看了一眼岑辞,虽然他还是冷冷淡淡的神色,但是对我而言,他真的变了好多。
或许在别人眼中,岑辞一直是这样的人,但是如果见过曾经那个对待我的岑辞,别人一定不会相信是同一个人。
我从来没有奢望岑辞会像对待其他人一样对我温柔。
此时他的态度,已经让我心满意足了。
“看够了吗?不想回家了?下一站正好到奥阳。”
岑辞轻声开口,脸色不改,但是话中之意,只有我明白。
奥阳啊,那个很贵的酒店,还有玻璃墙浴室。
我红着脸低头咳了一声,抬起另一只手把贴在脸颊上的头发挽在耳后。
很多女孩子才会做的动作,都是我没多想就做出来的,每一个动作我都在别的女生身上见过,深刻的印在心中。
渴望成为女生的心让我很自然的作出这些动作。
微微抬头,在玻璃窗上能清楚看到我的模样,甚至还能看到岑辞用余光打量我的样子。
我用手心贴在脸颊上,想给自己的脸降温。
有一秒察觉旁边的目光,转首看向岑辞,岑辞这次没有躲。
他唇角微微上扬,却又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笑意。
我不好意思的对着他笑了笑。
此刻的心里很矛盾,希望车子能快点到站让我下去喘一口气,又希望能慢一点,这样能保留住岑辞的笑意长一点。
在我出神的时候,感觉有一只手贴着我的腰。
我以为是岑辞,但是抬头看岑辞一手握着吊环,一手拉着我,根本不可能再多一只手。
腰上的手还有意无意的捏了我一下,我瞬间就僵住了。
从车窗上,看到我身后站着一个中年男人,他从我脑后探出半张脸,猥琐的笑着。
我惊恐的看着他,他的手竟然抓住了我的裙子。
我本能的躲了一下,靠向岑辞,但是这个人居然一点都没有收手的意思。
再一次看了看身后的中年男人,他眼中竟然带了一点警告威胁之意。
我转动着身体,手不由得握拳,立即转身等着中年男人。
“你干什么?”
说这个话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判断这个男人是不是手边有武器,只是无法忍受别人触碰我。
这种猥琐的笑意,加上威胁的眼神,让我想起了妈妈将我两次推给表哥林天的情景。
恶心得作呕。
中年男人立即收起猥琐的神色,一副吃惊的样子看着我,“小姐,你说什么呢?”
“你……你为什么摸我?”我艰难的说出这个词,察觉身边的岑辞加重握紧我的力道。
中年男人立即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小姐,你可别血口喷人,这车子这么挤,难免会碰到,你这么金贵有本事别来坐公车啊?知道坐公车还穿短裙,你什么意图?”
车上的人对我投来打量的目光,最后都把眼神定格在我的裙子上。
随即车上的人便投来嫌恶的目光,觉得好像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立即拉了拉身上的裙子,裙子并不是很短,但是为什么他们要用这么恶毒的目光审视我?
中年男人见状立即得意了起来,“小姐,男朋友在身边的,千万不要出来招蜂引蝶,谁有事没事要摸你?而且你男朋友都没有说什么,你一个女人说这么多干什么?也不嫌丢人。”
我被他说得很难堪,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看着岑辞,“我没有,你相信我。”
岑辞的头顶是发白的灯,眼镜反光遮挡了全部的目光,脸色阴冷,仿佛那个危险的岑辞又回来了。
看着岑辞僵硬紧绷的脸颊,我以为他在生我的气。
“我真的没有。”我着急的解释。
别人的目光我可以不在意,因为我只在乎岑辞的目光。
但是岑辞还是松开了我的手,然后和我换了一个位置。
瞬间我浑身僵硬。
那个中年男人一直骂骂咧咧的站到了车门口,嘴里一刻都不停,“真倒霉,遇到个骚货还冤枉我,以后大家坐车可要小心一点了,弄不好被讹上了。”
我浑身发冷的低着头,这些恶毒的字眼,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突然之间有种无法适应的感觉。
车子里开始报站,随即停了下来。
中年男人瞪了我一眼,准备下车,很快便听到他大喊了一声。
我立即抬头,发现岑辞直接对着他背上踹了一脚,中年男人直接狗吃屎一样的摔了出车。
岑辞从钱包里抽出几张一百扔了出去,冷声道,“有病,就治。”
中年男人爬起来满嘴的血,吐出两颗断掉的门牙,追出来好远。
岑辞只是扫周围一眼,“都想治?”
车上的人立即把目光收了回去。
我还是没从刚才发生的一切中回神,但是腰间一紧,岑辞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系在了我的腰间。
我害怕的环住他的胳膊,目光小心的打量着周围,深怕别人又用那种目光盯着我。
岑辞皱眉,“不许怕。”
我用力点头,可还是怕,不由得站得更靠近岑辞,后边有位置了也不敢去坐。
岑辞便站定,任由我靠着。